羡慕有时也会成为一个人的心结。想把它打开,就要像这一对恋人一样。他们互敬互爱,互谦互让,无疑在我的面前画上一个和谐的圆圈。
羡慕有时也会转为一种寄托,寄托自己美好的愿望。
这个时候,我懒懒地直起了身子,两只手麻麻的,凉凉的。有人捧着书进来,有人伸着脑袋往教室里瞅了瞅,有的人等拥挤的人群散后,也收拾起了书本装进精致的包里,迢迢地走了出去。
张彦涛走了进来,坐在周小慧的面前,看着我说:“可以走了,别愣着了。”
“是不是又生瘟了,”周小慧补充道。
“五号病。”张彦涛说完跳下桌面,收拾自己背了四年的限量版书包。
孙志远回头看了我一眼,说:“确实有问题。”
“别扯淡了,走吧!”
手机像只虫子在挠我的大腿。是柯晓敏,让我把她的书拿回来。我推辞了,怕晚上看书太迟,拿给她不方便。
“等会到街上吃麻辣烫,我请你。”推了推眼镜,合上手机,径直向东区走去。
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嘈嘈杂杂。我们走着看着,街边卖衣服鞋帽,盆景之类的小摊也陆续开了起来。她拨弄着几盆体重较小,颜色橙黄的仙人球。她在每个摊位面前都会停留,我像个跟屁虫,按着她的脚印走。
看着仙人球,让我一时想起班里的一位大仙,他由于经常玩游戏,又为了确保肤色不会长上电脑斑就鬼使神差地买了两盆仙人球,和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
不料,半个月那两盆仙人球夭折了,身上到处都是黑色的斑点,可能是他抵抗力太强,电脑对付不了他,就对他的爱球下手了。
“买吗?”我的声音很小,突如其来的鸣笛,淹没地不知去向。
“喜欢的话就买一盆吧!”我走上前去,她迅速的走开了。扯着我到前面的衣摊前。长长的衣架之间形成了几条走廊,转了几圈,柯晓敏回到之前抚摸过的米黄色薄尼线衣。看得出她爱不释手,我让她试了试,她迟疑了片刻,把外套脱了搭在我伸出的手上。
很合身,当我决定要买下的时候,发现这件毛衣的下围处开了一条线,脱的时候撸得过紧,它们堆叠在一块像沙皮狗身上的肉褶,看起来与右边映衬出不均称。
她还沉寂在喜悦中,又反复看了几遍。背着光,她让这处瑕疵潜伏得滴水不漏。吃麻辣烫的时候,我告诉了她。
她如梦初醒般地跟我说:“你怎么不早说.”没有做声,喝着一瓶冰凉的芬达,通体的温度急剧下降,打了个激灵。
“等会跟她换去。”
“只有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