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方的时候
在远方的时候,看你的微博,突然好耳熟,在什么地方听过。
再听这一首许嵩的旧歌的时候,我正在从图书馆出来,回宿舍的路上。
是一个小姐姐的来电铃声,我曾记得,你最爱的就是许嵩。什么《白马非马》,《断桥残雪》,还有《灰色头像》。
你说你像许嵩,爱一个人,就是全世界。
所以你可以为了一个人,放弃全世界。就像许嵩为了一个人永远不进娱乐圈一样。
远方的你,应该是另外一个时间了吧。真的是走了很远,在大洋彼岸的那边,一个人,你听着的,是肖邦的夜曲?还是贝多芬喝点命运?
阿德和她女友吵架后的那一晚。
那个女人,对,是那个女人。毫不知耻的挽着另一个油腻中年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浓重的口红,妖艳的在风尘中,仰着高傲的头颅,就像小人得志的白天鹅,不,黑天鹅,白天鹅太圣洁,而你,太过庸俗,庸俗到让人厌恶。
对阿德说,分手吧,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阿德攥着我们,把我们压在沙发上不让起来。
自己揣在手里的酒瓶子,感觉要捏碎一样,手指的关节都攥的发白。
那个男人挑着眉,嗤笑我们。
你倒是砸啊,窝囊废,砸都不敢砸,赔不起吧,穷鬼,活该你。
那一晚,整个奥斯卡的人都在纸醉金迷的音乐声里听见了玻璃瓶砸碎的声音。
经理皱着眉,气势汹汹的,那个胖男人挑着眉,摔下一沓钞票,像那些电影里的暴发户,大金链子一抖,长着一张欠揍的脸。
阿德捡起来那沓钱,扔在那个男人的脸上,鲜红的钞票,在卡座周边散的都是。
人群比音乐更疯狂。
阿德拉着我们,冲出了人群。
阿德说,我是真的喜欢她啊。
阿德说,安,我想离开了,离开这个地方。
阿德说,记得来找我。
在某一天的早晨。阿德住的公寓没有了人,我们怎么敲都没能敲开门。
再后来,阿德和我们有了联系是半年以后。
阿德说,澳大利亚的风真的很暖。那里阳光明媚,没有忧伤。
那里应该没有断桥残雪,没有半城烟沙吧。所以,阿德,请你好好热爱,爱一座城,爱一个人。
我不知道故事为什么总会很狗血,但是夏天的晚风真的很温柔。穿过种着海棠花的林子,看见今天的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