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家的小狗:肉肉和mon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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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家的小狗叫肉肉,白色的小比熊;大妹家的小狗叫monkey,黄色的泰迪。

泰迪像上班一样每天都来小妹家与比熊玩耍一天,晚上大妹再把它接回去。

昨天,我回了老家。

它们在玻璃门外,看见我来了,兴奋地在门内站立起来,拍打玻璃,摇头晃脑地叫。我一手抱一个,它们贴我的脸,伸出舌头舔我的手,表达久别重逢后的欣喜。

我第一次刚来时它们就不咬我,我不知道它们何以判断出我与妹妹的血缘关系,对我老公它们就不那么客气,汪汪地叫个不停,即使很熟悉了,它们也不是那么毫无顾虑地亲近,时而汪汪两声,露出警惕的小眼神。

妹妹很喜欢打扮它的比熊,至少有八九套各种颜色的衣服。在南方读大学的外甥女吃醋说,自从有了小狗肉肉,她妈妈给她打电话的次数都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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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二楼休息,一楼它俩负责看家,不用锁门,对着街道,陌生人也别想进来一步,别看长的小,对家里人特别温顺,对陌生人可毫不客气。

尤其小泰迪,不怕任何身躯是它数倍的大狗,尤其不让任何別的狗接近它的小伙伴比熊,嗅嗅都不行。那次牵着它俩遛弯,如果不是我扯着绳子,monkey会不顾一切地一边叫着一边向一条大狗扑过去,它似乎与生俱来肩负着勇敢的使命,从不懂得躲避危险。

曾看新闻,一个泰迪挑战一大狗,被大狗一口咬死。每次领它们出去,我都警惕地看着周围有无大狗,每次遇到大狗时,我都赶紧把泰迪抱起来,躲避着走,它即使在我的怀里,还挑衅似的伸长脖子使劲对着人家叫。白色的比熊胆子小,从不招惹是非,遇到强敌,不用我拉,自己就绕着走,或摇着尾巴赶紧示好,把危险伤害降至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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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比熊为了让我抱它,趴在我腿上笑意盈盈,多像溜须拍马的假笑,可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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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迪自尊心很强。如果我刚进来时,它俩同时示好,让我抱,我若先抱了比熊,泰迪便扭头毫不犹豫地沉着脸走开,坐在门口向外看,不再理你,即使你再把它抱起来,它看你的眼神也不亲近,一副爱抱不抱,我不稀罕的神气。

从那以后,我要抱就一起抱,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决不敢抱着比熊坐在沙发上再喊泰迪过来,我受不了它那伤了自尊的忧伤和冷漠。

泰迪monkey虽然天天来小妹家,但也知道这不是自己家,天一黑,就守在门口等着它的主人来接它,喊它也不过来。

因为有它们两个小可爱,门口总招来一些小朋友,逗它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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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岁的母亲,无论春夏秋冬,每天早、晚各一次领它们出去玩,每次40分钟。这两天母亲感冒了。我问原因,妹妹说出去遛狗,下雨了,母亲怕小狗受凉,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给小狗戴上,把胖墩墩的狗狗抱在怀里,狗没浇湿一点,母亲自己浑身都湿淋淋的。

今天我回来了,母亲咳嗽还没好,让我领它俩出去玩,走在路上,竟然有几个陌生人问我:老太太呢?每天都是老太太领它俩玩呀。我笑笑,简单解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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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80岁的母亲领着两个小可爱,己经成了这条街上的一道风景,尤其穿着红裙子的肉肉,总惹得小孩子蹲下来逗它。泰迪就像它的保护神,总是时刻准备着对付来犯之敌。

母亲原来走一点儿路就腿疼,自从每天领它俩出去玩,腿还好了,走路也比以前快了。它俩也算功臣呢。

白毛的肉肉胃口极好,总抢黄毛monkey的食物吃,它胖滚滚的,走累了就不走了,趴在地上,任你千呼方唤全当听不见。什么时候歇够了,才肯走。

monkey身体轻盈,总是没玩够,要进家门时,就坐在门外,使劲用脚扒住地往后坐,不肯进屋,小眼睛斜着看你,露出一大半白眼仁,跟你叫劲儿,有时候就因它的倔强不妥协,而再走10分钟。

可惜我当时没带手机,拍照下来就太有意思了。

现在它俩都累得不会动了,老实地躺在沙发上休息。可只要门外有一点儿动静,立马竖起耳朵,汪汪几声,来彰显自己看家护院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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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养狗。看见妹妹要经常去宠物店,给狗狗洗澡、剪毛、买衣服,去哪儿都带着,出去参加聚会吃顿饭,都惦记着……

我想还是算了吧,麻烦倒在其次,重点那种割舍不下的情感,怕自己忍受不了,回老家一次就在妹妹家待上几天,我回家后还要想它们,想的不行,何况自己养的呢?

一想到,人与人,人与动物,到头来终有一别,不免叹息伤感,暂时还是别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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