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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候鸟南飞的季节。
西北风呼哧的季节,
嗓子眼冒火的季节。
鼻窦炎作祟的季节,
出门还要抹护手霜的季节。
每个人都像刚得逞的小偷,畏畏缩缩,捂嘴盖脸的。恨透了这个季节,不是因为买不起更厚的衣服,当然,可能是这个原因。
它将我所有欲望收归皮下,蠢蠢欲动却不能冲破这几毫米的皮脂,它像冬天厨房铁盆里的一层凝固的油脂,到底包裹着怎样的内里。可能是杂碎汤,可能是皮冻,可能是煮了整宿的大锅肉。说到这儿我已经感觉到了我的饥肠辘辘,原来内心的空虚,不是有爱人就能填补的。
记忆力减退,反应迟钝,思维禁锢,呆坐在电脑前,不知所云,仿佛灵魂被抽走一般,就差挂在嘴角的两列收不住的口水,不然会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呆子。
没有人会说我,暴躁的脾气已经人尽皆知。不然他们怎么会戏谑的称我为“哥”,我也放自己一马,听之任之。
感冒也分三个阶段呈递进式发展:病发期,迸发期,回转期。鼻头的皮肤蹭破了几层,都是拜鼻涕和纸巾所赐。嘴巴像吃进了蜡纸,覆在口腔,怎么抠都抠不下来。可是这好像并没有影响到食欲,很少有事情能影响我吃饭。
天空愈加湛蓝,愈加高远,也带走了原本就少的可怜的负氧离子。我张开嘴巴大口呼吸的时候像极了一条将被榨干的咸鱼,嘴唇发干裂口才想起来唇膏,还被某人嘲笑了一番。
就这样分秒变幻,昼夜更迭,季节交替,年月轮回。我始终迈不开左腿,抬不起右腿,身体的每个毛孔都与我作对,但仍期待与大地同眠,有日月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