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阵子作息不规律,晚上常熬夜失眠,前天吹风着凉,昨天喉咙痛,后来就发烧起来了,畏寒且周身酸痛。
晚餐喝了两碗汤。带着两娃上楼后他们在客厅,我进了房间快速洗个澡,出来和大娃说,妈妈不舒服,你们自己玩,想找妈妈就来房间。
大娃在客厅玩了一会玩具,小娃跟着我进了房间。我躺在床上,小娃时不时抓起床头的一本书,嚷嚷着要我讲故事。这时姐姐也进来了,他也要让我讲故事, 我只能叫他去拿柜子里的listener MP3,让她去挑一本书,我给她播放对应的音频。小娃不干了,硬拽着我给他讲故事,我很无奈,躺着眯眼边看书边有气无力讲着。他还出力拽着我手说“不能睡不能睡,起来”,我支撑着坐起来,感觉到从头痛、喉咙痛到肩背腰的疼痛。
突然那一刻想到,曾听说过一些病重的人全身痛,是不是就类似这种感觉,并且比这种感觉强烈更多更多?那当他们在与身边的人相处时会是什么感受呢?
假如现在的我在弥留之际,现在极度难受的感觉是否符合潇洒姐所说的“极限情境”?
那么我最牵挂惦记与不舍的将是什么?无疑就是在我面前的两个尚未懂事的孩子了!父母、丈夫或其他亲人固然不舍,但至少他们已成人会思考,而这两个孩子却什么都不懂,我尚未教会他们去体验这个人世的勇气与基本能力,也还没教导他们完整地感受爱与付出爱。
当幻想自己处在这种极限情境时,有好一些我近期纠结的事情我的心结仿佛解开了,我所能想象到的最应该做的事是:陪伴孩子,坚持每日为孩子记日记。
近一个多月,我把“为孩子记日记”列入自己的每日打卡之一。曾经瓜爸问过我,你每天写这些东西有意思吗?我傻傻地说“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去,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想法会不会太悲观,我经常会与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想像着假如现在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我怕自己突然死了,但孩子还小,以后没有人告诉他们小时候的成长经历,他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长大的,我把这些记下来,他们长大翻着本子就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瓜爸没有说什么了。
我的两个孩子,一人一本A6尺寸的厚皮笔记本,现在的我每天都会记录一下当天两个孩子的一些小事,如讲的某句有趣的话,玩了什么事情,甚至是个别时候和孩子发生不愉快,过后我的思考,我想对孩子说的话都写下去。有的时候是两三行,有的时候是一两面。可能因为要记录,现在我会比以前更有意识去关注孩子在做什么,蹦出什么有趣的词汇和整句的话。每次我都会感到由衷的幸福感。
我希望当孩子长大了,他们会了解自己的幼年时的成长轨迹,能够感受到妈妈对他们的爱。这样万一某一天很不幸我不在了,我相信日记的文字,也会给孩子们勇气和爱去生活,去创造自己的人生。当然,为孩子记日记直到他们小学时自己能独立写日记了,就可以把日记本交回给孩子,让他们自己写了,延续写日记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