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人总是热血沸腾的幻想自己是古惑仔里面的陈浩南,沈亦谦也不例外。但是在滕礼中学的严格管理下最终还是选择安安稳稳的呆着,以不闹事为主。
又是经过一天的军训,沈亦谦回到自己的班级,军训确实辛苦一般的时间都是在水莲路军训空余的时间就在教室里面和教官学习军歌,就连晚上也是没有休息的时间,在极亮的探照灯下一个个把自己宿舍里面的被子拿出来学习叠被子,滕礼的被子也是要按照军人标准一样必须整理的像豆腐一样。
现在的班级里面的已经不是刚入学一个个干净的皮肤的少年,而是一群群经历了暴晒之后还带着汗臭味的学生。
“大家辛苦了,再过一个礼拜我们军训就会结束了到时候你们就会过上相对于现在比较开心幸福的学生生活了”班主任江利也很心疼他的学生。
军训是锻炼每一个学生坚强的意志的时候,几乎全世界的学校都是在开学时候会军训来锻炼学生的体能,毕竟只有拥有了很好的体能的情况下才能比以往更加认真的读书。
沈亦谦已经开始习惯了他的军训生活,除了班级只有一个女生和个别喜欢出头闹事的男生之外其实也感觉蛮好的。
他趴在桌上刚想眯一会休息一下军训失去的体力,看见一边的白皓月拿着笔在本子上比比划划。想不到白皓月这个人平时这个屌丝的人居然还会写东西,忍不住好奇的凑过去看看。
白皓月似乎发现了沈亦谦这个小动作然后马上用手按住自己刚写的东西。
“给我看看你这个文绉绉的人到底在干些什么?”沈亦谦问道。
“没什么,我就无聊就在这里乱写呢”白皓月不好意思的问答。
还没等白皓月说完沈亦谦就推开了快速的看了看白皓月的本子。
“我们毕业之后处在不同的学校,我希望我们的感情会像在初中的时候一样.............”
沈亦谦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是不是在写东西给你初中的小女朋友,也,是男孩子嘛我们能理解你这种异校的相思之苦。”
“异校真的好累我以前在初中的时候她干什么我都能知道,她被欺负了我也能马上站出来保护她”这时的白皓月眼里微微泛出泪光。
“她好像去了新的地方,认识了新的人,感觉她已经不是那个以前什么事情都听我话的那个女孩子了,现在晚上我们都通过屏幕给予对方的都是些看不见摸不到的关心。我很怕,在她学校会出现一个代替我照顾她的人”白皓月担心的说。
沈亦谦听着劝说着白皓月“难免的,你要相信你们一定会坚持的,克服这种距离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想他可以去找他又不是见不到她了”
“希望真的如你说的这样吧,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有没有恋爱和喜欢的女孩子呢?”白皓月反问。
“我们在滕礼不是有三年么,到时候肯定会遇见的”
对呀,三年能改变很多事情,也能使这些懵懂莽撞的少年成熟。
白皓月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军训结束后,偷偷的打开手机和他在在意的女孩子聊天。
夜很静,静到苏敬言轻微吃东西的声音都能被发现。
沈亦谦闭上眼,隐约听见一阵阵叹气声,坐立起来发现声音来源是自己的下铺白皓月那里的。
“兄弟,咋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觉也不要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被累坏的沈亦谦也不顾白皓月是好友职责道。
白皓月不顾警告还是在叹气,沈亦谦一个灵活的下翻动作来到白皓月的床边。
“和我说说,什么情况”
沈亦谦说完往白皓月的手机望去。
“最后她还是祝福我幸福了”白皓月委屈的说。
“这也不是全部怪你毕竟现在你不在她身边无法照顾她关心她,别伤心了该走的你留不住的”
“可是我还是很难受我以前对她那么好,他居然这样对待我。”
沈亦谦也不知道该如何白皓月,因为这个年级的孩子都无法解释爱情。
“要不我们叫苏敬言拿出他喜欢吃的香肠,我听说难过的时候吃点东西会好受一点的。”沈亦谦灵机一动。
说完悄悄的走到苏敬言的边上,这小子正好在剥他最喜欢的香肠的包装,刚剥好。沈亦谦一把抢过,马上返回白皓月的床上“这是苏香肠最喜欢的,你来尝尝,看看会不会对你有点缓解。”
“你们这是干嘛?快还给我”苏敬言很生气,他最不喜欢别人拿他最喜欢的香肠开玩笑。
苏敬言马上掀开被子跑到白皓月的床上。
建议宿舍的床特别小,两个人躺着都相互紧贴着。
“你们这不是强盗么?比食堂插队还让人讨厌”苏敬言抱怨道。
“你这小子天天晚上吧唧吧唧的我们还没说你呢,就吃你一根香肠你就那么不开心”白皓月也本来心里憋屈想找一个人怼一会。
“算了,今天我们老白哥心情不好,你这充公了。给我们老白哥开心开心”这时的沈亦谦为了安慰心里难受的白皓月像极了汉奸。
苏敬言也是憋屈的说不出话。
白皓月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难怪苏敬言每天都沉迷这个无法自拔,想到这里白皓月似乎忘记了和前女友那些伤心的事情不自主的发出了笑声。
“你看别的班级什么的都好像有铁三角,你们看我们现在的关系算不算的上是铁三角了?”苏敬言问。
“谢谢你们两今天安慰我哈,以后有什么苦我们一起吃有什么福我们一起享”白皓月坐在两人中间开始开始义正言辞。
“那老白哥以后你罩着我们,你稍年长我们就管你是老大,但是我们是兄弟,说你是老大只是你排第一辈分我们还是一样的,你看敬言就会吃香肠他排最后”沈亦谦在一旁像个军事一样说。
“好好好,就这样”白皓月哈哈大笑。
一边的苏敬言好像发现了什么说“你们听那是什么声音?”
白皓月也发现了仔细听发现是最里面的床位上面,发出了一阵阵打呼的声音。
“这人也真是的每天睡觉都打呼噜而且每还睡的那么,我睡觉的时候早就听见他在打呼噜了。”白皓月也在一边抱怨道。
呼噜的来源是在最里面的任意的床位上,白皓月站了起来抽出军训时候穿的鞋子里面的袜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任意的床铺。
“今天我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他,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我们32号寝室的头,我可得把我们寝室的人给管教好”白皓月自大的在那里吹着牛。
尽管他自己是那么说,可是谁又承认这个事实呢,其他的宿舍成员更本就不知道白皓月已经自封为宿舍长。
白皓月说完就拿起手里的袜子往任意的鼻子上晃来晃去,任意感受到了一个刺鼻的酸味飘过,马上停止了呼吸,张开了眼睛,很生气的说“是谁那么无聊和恶心,用袜子在我这里晃来晃去?”
白皓月靠近任意的脸对他说“麻烦你睡觉的时候打呼噜的轻一点,你要是控制不住你可以等我们睡了你再睡”
任意早就困的要死,那会听白皓月在那里瞎说,而且任意在家睡觉都是没人会说他的,连忙转了个身继续睡,不再理会白皓月。
就这一个晚上,三个人聊了很久,当然白皓月也在此之后好几次捉弄了任意。
任意打呼噜这事似乎被白皓月的行为给抑制住了,竟然慢慢的小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