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一个艺术家的秘密颇有些阅读侦探小说的迷人劲儿。这个奥秘同大自然极相似,奇妙出就在于无法找到答案。”
人们喜欢神话,离自己越远的逸事越受欢迎,这可以说是浪漫主义对平凡暗淡的生活的一种抗议。
“说这些豪言壮语的人可能还觉得他们在说一些前人未曾到过的真理,但是实际上连他们说话的腔调前人也已经用过100次,而且丝毫也没有变化。钟摆摆过来又荡过去,这一旅程永远反复循环。”
“我已经是过时的老古董了。我仍然要写押韵对句的道德故事。但是如果我对自己写作,除了自娱以外还抱有其他目的,我就是个双料的傻瓜了。”
“不管怎么说,她喜欢请我们吃饭,我们对吃饭也没有反感。我喜欢她就是喜欢这一点。”
“为什么讨人喜欢的女人总是嫁给蠢物啊?”
“有脑子的男人是不娶讨人喜欢的女人的。”
“对于这些人游戏人生的信条她认为无可厚非,但是她自己却一分钟也不想按照他们的方式调整自己的生活。这些人道德伦理上的奇行怪癖,正如他们奇特的衣着、荒谬悖理的言论一样,使她觉得非常有趣,但是对她立身处世的原则却丝毫也没有影响。”
“同情体贴本是一种很难得的本领,但是却常常被那些知道自己有这种本领的人滥用了。他们一看到自己的朋友有什么不幸就恶狠狠地扑到人们身上,把自己的全部才能施展出来,这就未免太可怕了。同情心应该像一口油井一样喷薄而出。惯爱表同情的人让它纵情奔放,反而使那些受难者非常困窘。有的人胸膛上已经沾了那么多泪水,我不忍再把我的洒上了。”
“他在证券交易所干事儿,是一个典型的经纪人。我猜想,他一定会叫你觉得很厌烦的。”
“你对他感到厌烦吗?”
“你知道,我刚好是他的妻子。我很喜欢他。”
“太太们因为知道自己的气派,所以并不太讲究衣着,而且因为知道自己的地位,也不想去讨人高兴。”
" 这一定是世间无数对夫妻的故事。这种生活模式给人以安详,亲切之感。它使人们想到一条平静的小河。蜿蜒流过绿茸茸的牧场,与郁郁的树荫交相掩映,直到最后泻入烟波浩渺的大海中。但是大海却总是那么平静,总是沉默无言、声色不动,你会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也许这只是我自己的一种怪想法,我总觉得大多数人这样度过一生好像欠缺一点什么。我承认这种生活的社会价值。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是我的血液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渴望一种更狂放不羁的旅途。这种安详宁静的快乐好像有一种叫我惊惧不安的东西。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只要在我的生活中能有变迁––变迁和无法预见的刺激,我是准备踏上怪石嶙峋的山崖,奔赴暗礁满布的海滩的,"
这让我想起《皮囊》中关于平淡的生活是否幸福的疑问。或许成大事者多无法去体谅别人甘于平凡的心境,但我觉得我们无法去否认平淡生活是幸福的可能性。世界是多元化的,有愿意冒险去享受自我生活的人,同样也会有安于平凡想找个人共度余生的。关于诸多观点是无反应偏盖全的评论的,我也搞不清楚。
“有些人的生活只是社会有机体的一部分。它们只能生活在这个有机体内。也只能依靠他而生活,这种人总是给人以虚幻的感觉;斯特里克兰德夫妇正是这样的人。它们犹如体内的细胞,是身体所缺不能缺少的,但是只要他们健康存在一天,就被吞没在一个重大的整体里。”我希望我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或许我会被迫是这样的人。我们没有办法把不平凡说的那么的伟大!把平凡又说的那么的平庸,这是作为人本身思维无法定夺的问题。
对于对出轨者的挽留我是永远否认的,尽管我并不否认去问问原因。
“我那时还不了解人性有多么矛盾,我不知道真挚中含有多少做作,高尚中蕴藏着多少卑鄙,或者,即使在邪恶里叶照得着美德。”
“你想到过没有逗号,你的妻子痛苦极了?”“事情会过去的。”他说这句画的那种冷漠无情我简直无法描摹。
“女人的脑子太可怜了!爱情。她们就知道爱情。她们认为如果男人离开了他们就是因为有了新宠。你是不是认为我是这么一个傻瓜,还要再做一遍我已经为一个女人做过了的那些事?”
“我必须画画儿。”
“你这样做是不是完全在碰运气?”
“你多大年纪?23岁?”
“当然了,也许会发生奇迹,你也许会成为一个大画家。但你必须承认,这种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我必须画画儿,”他又重复了一句。
“假如你最多只能成为一个三流画家,你是不是还认为值得把一切都抛弃呢?”
“我告诉你我必须换画画儿,我由不了我自己。一个人要是跌进水里,他游泳游得好不好是无关紧要的,反正他得挣扎出去,不然就得淹死。”
他的语言里流露着一片热诚,我不由自主地被他感动了。我好像感觉到一种猛烈的力量正在它身体里面奋力挣扎。我觉得这种力量非常强大,压到一切,仿佛违拗着他自己的意志,并把他紧紧抓在手中。
“只有诗人同圣徒才能坚信,在沥青路面上辛勤浇水会培植出百合花来。”
“我们俩胃口都很好,我是因为年轻,他是因为良心已经麻木。”
“只有女性才能以不息的热情把同一件事情重复三遍。”
《月亮与六便士》是本好书,刚开始读的时候我觉得它是无趣的,作者的想法总是很多,但读到后面又觉得是本好书,关于梦想现实与人性每章都有很好的道理,我没有很倾心但我觉得是很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