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连带轻微高返迷离了我诗和远方的美梦。沿途的云山雾海在众人的惊叹中远离,剩下的是对脚下万丈深渊的恐惧。
喇嘛和寺庙已无迹可探,仓央嘉措对我发出冷冷嘲笑。“笑那浮华落尽,月色如洗,笑那悄然逝,飞花万盏。”
西昌未见月,盐源也未见月。未见也好,月圆人不圆,何苦愁婵娟。
从泸州到成都,从成都到西昌,从西昌到盐源。厚重的行礼深知我们远行苦痛,忽冷忽热的天气很好的诠释我们的心情:既有对美景美食的欣喜,也有远行的疲惫。也还有对未来的迷茫对家人的思念。
不管怎样,我来了。尽管这里没有雪封的沉寂,悠闲的耗牛,尽管这里没有仓央嘉措和他的诗篇。而我,依然要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