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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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断断续续地落下,如珠子,像极了我似有若无的思虑。

夜幕是屏障,隔挡了风的游离。我是安静的,安静的像一片将黄的叶子,没有回春的期盼,只希望明天还能在晴空下恣意舒展。

这雨也是喜悦的,它浇灌了孤独人的心田。

有些干涸不知道该怎样去命名?我形容不出它的经纬。有点像深井里的叹息,那并不是经年的旱,只是心里平添了一片沙漠。

有些情感好比出土文物。你不曾说出的话语,又说给了谁?谁又会如你一样?千年瓷器般地碎裂……疼痛了时光。

不再敌视时间,我从没有赢过它。它一直都是胜利者的姿势,领跑着一个个时代。

而我,是游走在某个边缘的生物,一株碳基高分子的植物。

有时候,会想起多年前我花朵的颜色,只是不记得自己原有的芬芳。

我还在开花,自己却嗅不到香味。他们说:“你很美,有云朵般的飘逸。”其实,我心里明白,赞美,也是一种品德,像蒲公英一样美丽。

时常,我会笑,不再去深挖埋葬一些本源的地方,应该也找不到。

雨是肆意的,我甚至羡慕它的节奏。

你听!它在弹奏夜的乐章,诡异,落寞,欢快,惆怅……

从低缓到高昂,恰似一个人心率的起伏。

很久没有体验过心跳100码的快感,我抑郁了吗?没有。

坐在九月的怀抱里,总有些情怀无处安放,而我也不愿去多想。

我是喜悦的,因为雨很明快,它敲打着成熟的旋律,绽放出金色的花朵。我必须喜悦。


PS:写于2019年9月10日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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