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应该活成什么样子,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活着?
知乎上有一个高赞评论:“用自己真正的价值定义自己、标注自己,才是对此生的负责……纵使英雄迟暮,美人白头,也要拥抱着梦想去活……”
心怀梦想去生活,倾尽全力对自己负责。有一种活法,叫此生值得!
01
阿乙年少时便怀有“远方梦”与“文学梦”。
为了梦想,他毅然辞掉县城警察,十几年的时间,都沉浸在“圣徒式的写作”中。
从2008年到2018年,阿乙以每年出版一本小说或随笔的频率,创造了一座座写作的高峰。
他的作品被翻译成7种语言10个版本、海外译本获得英国文坛笔会奖……他获得“最有影响力的中国中坚派作家”、“近年来最优秀的汉语小说家之一”等称号。
2018年,阿乙的长篇小说《早上九点叫醒我》终于出版。而创作这本小说,差点要了他的命。
2013年3月,阿乙突然咳血,住院检查,恐慌地等待死神的降临。他在手心写下四个字:“是又怎样”,给自己打气。
6个月后,阿乙被确诊为罕见病——卡斯尔门氏病,只好住院治疗。可当时,《早上九点叫醒我》才写了一半。
这场大病,改变了阿乙的容貌、性情、生活方式,但依然改变不了他对写作的由衷热爱。
对待写作,阿乙是极致的完美主义者,一直严苛地要求自己,“想写一部让人过目难忘的作品”。
生病之前,他曾经一天连续创作24个小时,甚至睡梦中也在与小说中的人物对话。他抽烟,喝酒,一天只吃两顿饭,为写作孤注一掷。
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他既强攻又死抠,力求精准洗炼。因为精益求精,所以绝望焦虑。
正是写作的过度损耗让他得病。出院后,阿乙也曾试着“戒掉”写作恶习。但当他再次打开蒙尘的笔记本电脑,触摸到键盘的一瞬间,他又上瘾了,死不悔改。他感觉自己就是为写作而生。
2017年,因为疾病和激素治疗,阿乙的肾脏出现了问题,需要进行手术。
即使发高烧、走路喘息不止,阿乙仍然坚持写作。他豁出去了,从一天3片激素增加到20片,只为多争取一些时间创作《早上九点叫醒我》。
他说:“只有完美呈现出来这个长篇,才觉得人生了无遗憾。”
为了完成这部长篇小说,阿乙“几乎耗尽半条命”。
他甚至可以为了小说不要命,他无数次告诉自己:“我这条命就是为文学准备的。”
他曾动情地说:“我想我死的时候,我的桌子上摆满我的作品,这就是我的人生意义。”
对于浑浑噩噩的无为者,阿乙的话可谓振聋发聩——
“我认为,生命一开始就是应该属于死神的,它操纵在死神手里,我们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生活从死神那里把它夺回来。我们要实现我们的自主权。所以我很感激生命中有写作这件事,它虽然把我推向疾病的苦海,但它也将我拯救出来,把我拖出苦海。”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为了不负此生,阿乙“以命博文”,用文字与死神争夺生命,谱写了生命的传奇。
阿乙的传奇告诉我们:怀揣梦想,向死而生,才能了无缺憾,于是此生也值得!
02
此生值得,并非拥有万千繁华,而是在这喧嚣躁动的婆娑世界,只问内心所求,始终对得住自己!
1989年,阿来出了两本书,身边开始有人称他诗人、作家。但阿来觉得自己仍然愧对两个神圣的称谓。
有一次,阿来到省里参加一个创作会议。开完会下山,大家都上了中巴车,他却背个双肩包下来,顺着大渡河边往上游走,向着家乡的方向,几乎走到源头。
七八百公里徒步独行,阿来似乎若有所悟,开始严肃地看待文学这件事情。大自然令人震撼的美,陶冶了他的情感,丰富了他的精神。
当阿来重新写作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语言陡增一种美感。1994年他开始创作《尘埃落定》,自认为是天才般的作品。
只是,阿来没有想到这样一部充满激情的唯美的作品,却被十几家出版社拒之门外——因为小说太高雅了,不符市场化的读者口味,读者更喜欢通俗的东西,比如琼瑶之类。
阿来倔强地认为,没人出就算了,《尘埃落定》现在不出,总有一天会出。而且,这本书他不许别人作任何改动,除了错别字。
创作《尘埃落定》,阿来终于感觉自己和作家两个字匹配了。
后来有朋友问他:“你这一年干了一件什么事情?”
阿来说:“我干了一件对得起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我这辈子是可以干这件事情的。”
《尘埃落定》的出版让他足足等了四年,他没有迷失自己,依旧我行我素地坚守。
四年后,人民文学出版社几位编辑跟他要了《尘埃落定》。过了一个多月,合同签了两万册。之后,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又要求把这本书印个十万、八万册。
从1998年到2018年,整整二十年,《尘埃落定》,一版再版,到目前为止已经销售超过两百万册。
阿来感慨良多:“在我们成年以后,更多的建设,我觉得应该放在我们自己的心灵跟情感上。”
今年,我原本计划写作上多些变现。看了阿来的故事后,我不再追逐爆文,只想静下心来,多作积淀。
不随波逐流,只静心沉淀,做对得起自己的事情,好好安放自己的灵魂,此生也值得!
03
人生几何?此生一定要值得!
莎士比亚曾抛出话题:“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左拉则直接激励我们:“生活的道路一旦选定,就要勇敢地走到底,决不回头。”
董卿也给了我们明确的答案:“无论我们怎样全力以赴都不为过,因为我们生而为人,生而为众生。”
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写道:“每一步每一步,其实一步步都是走在回去的路上。但是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是旭日。”
生命来了,终究又要去了。它犹如太阳一般,会成为夕阳,逐渐西落逝去;但是,只要活着的每一天,它在我们眼里,始终会是一轮东升的旭日……
生与死,界限模糊。“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生命只有一次,何其珍贵。当一辈子的活死人,此生不值得。与其心有不甘,不如竭尽全力不留遗憾!
一个人最高级的活法,叫此生值得。愿你胸怀梦想,努力生活,对自己真正负责,让此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