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经过一夜,棉絮温润的覆盖,故乡的名词,包括呼出透明的语言。
冬季,北方行走刀锋,凛冽的性格裹在厚实的棉衣,风的哨子中,愿意挪用动词的战栗,树干静静地等待,一场猛烈,挂满银装。
我的眼光,安放大地,安放泥土的褐色,安放冰凌上的尖锐。
这些语言的去处,拂过农人挥镰的老茧,金色的阳光晒黑的深沉,汗水在希望中远嫁。
这些存放的语言,在云的羽翼借来飞翔的翎羽,仁爱、慈悲,银器般的不惹尘埃。
季节的变奏,相逢春的唇语,吐出梅花的刚烈与柔美,由此,北方的高亢装订成册,为一株草的鹅黄取代。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故乡的山岭,出迎一片寂静中的花开,出迎寻找北国大野的豪情,一杯烈酒洗白重逢的月色,最后的寒冷也酣畅淋漓,住进塞北的性格,热烈的将客人和花开拥抱!
后记:纪念春天的第二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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