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自己福大命大,二零零几年,那个时候的鸡还能飞上树,每天夜里因为考了20分辗转反侧的我,都会听到在统一时刻村里的公鸡嗷嗷大叫,争鸣斗艳。或者在美好的早上,在大公鸡的嘶吼声中起床。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村里的鸡开始陆续死掉,先是蔫儿了吧唧的,然后身体僵硬,村子唯一的一个大夫兼兽医也无能为力。我家里养了十几只鸡,一只公鸡白的像天鹅,我想要它尾巴的鸡毛很久了,但是每次靠近它,它的尖嘴吧都能把我啄的无法靠近。那一天和它大战了几回合之后,我对它恶狠狠的说,“哼,要是你生病了,我就把你的毛全拔掉。”嘴巴开过光说的大概是那个时候的我,第二天,我们家的十几只鸡开始蔫了,一个个的从栖息的树上掉下来,大公鸡坚持到最后一个掉下来,爷爷去兽医家买了药,最终没能拯救的来,他们一天之间全命丧黄泉了。年幼的我哭了一会儿,拔了公鸡的尾巴,做成美美的毽子和小伙伴玩耍。晚上回来,那十几只鸡都变成了盘中餐。我呲溜着大鼻涕泡吃了好多天。等到长大了,我才知道那个时候有一种叫做非典和禽流感的东西。不知者无罪,我们的小村庄道路崎岖,消息闭塞,却也让我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长成一个大傻子。
那只大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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