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东站候车记

听了很多歌,有时候碰到喜欢的歌或者乐队会上头,反复循环,所以我过去的每一步足记或者记忆都是跟我手机里的歌一一对应的。

在合肥时候的Eason,一个耳机两个人。

刚到杭州时候东站站台的《安河桥》和它前奏里的鼓点。

在湖州艳阳里大雪纷飞时候的《南山南》,耳机里和眼前的景象完全对应了。

在余姚北和天一广场的麻油叶。

在天目山路每个中午的lizhi,万青,万晓利,以及喝多了时候的《梵高先生》。

在古翠路的痛仰,

文三西路的尧十三和留声玩具,还有《理想三旬》等等。那时候用情至深时候的《十二》,九月夏天滚烫的浪。

在江陵路的麻园诗人的《泸沽湖》和《昆明,以及倪健的《北方》。

成都那次的《这个世界会好吗》。

在西兴时候的盘尼西林,《消化》。

北京零下十度的《鼓楼先生》

……

以及现在的《呓语》。

太多太多了。

我听的最多的都是民谣、摇滚和一些独立音乐。所以大体我是不大可能从别人手机或者车里听到这些旋律的,久而久之我放下的歌,除非自己主动再去打开,就很少再触及。但是也有例外,偶尔能碰到那么一两个小众的人,能听到一些,这种时候总是把以前的一些画面一些名字一把勾起,跟电影画面一样,以蒙太奇的手法从我眼前呼呼而过。

也或者,偶然走到了久违的某个场景里,耳朵边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久违的声音。

就像此刻,身后仿佛有《安河桥》里干净的鼓点。

最后编辑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