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都有谁?
面对这个问题,大家都会陷入回忆,从自己的脑海里搜寻,或许出现某个轮廓,或许浮现某个画面,又或许陷入某件事的回忆,总之,不深刻,无记忆,能被忆起记起,都是刻骨铭心的。
今天我想和大家聊聊我和我的三个男人之间的故事。
故事一:我和我的第一个男人:生养我的父亲。
谈起父亲,最先映入我脑海里的,是一个画面,小手拉大手,突突向前走的画面,记忆中,爸爸的手掌大,暖而粗糙,比起他的大手,我的手总显得小小的,小时候,我妈动不动就会发脾气打我骂我,我和我爸的关系亲近些,于是他去哪里,我都跟,就像他的跟屁虫一样,形影不离,那时候爸爸总是用他的大手牵着我的小手,由于我个矮,他牵我的时候总是猫着腰,像一把镰刀似得,他的步子大,而我的步子小,所以通常是他走一大步,我跑几步小碎步,才能和他同步,尽管他得猫着腰牵着我,我得跑起来追着他,这样的出行我们的身体都有不舒服的地方,但是我们很享受这样的时光,记忆中他牵着我的时候,我们两的笑容都很暖。
再长大一些,记忆就到了小学时代,由于我们学校离家里有10里的路程,那个时候交通不便,所以只好留宿住校,一个礼拜回去一次,每逢周末,我最期待的就是我家的摩托车,那个时候只要爸爸不忙,在家里,他都会周末接我回家,骑着我家会发出清脆突突突声音的摩托车,早早地在学校门口等候我,记得有一年大冬天,那个周末,别的小朋友都被爸爸妈妈接走了,而我形单影只了,故背着书包步行回家,走到半道上的时候,我看见了爸爸的身影,他正骑着摩托车向我靠近,到我身边停了下来,我本来很高兴,又转念一想,怎么现在才来,害我走了这么久,又冷又饿,于是发光的眼神故而黯淡了下来,爸爸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边下车,把耳帽扣在我的耳朵上,边说爸爸临时有点事,来晚了,赶紧上车,你妈给咱做好吃的啦,走吧,我就听话地上了车,手搂着他的腰,把头藏在了他的脊背里,突然间好暖和,爸爸的背真宽大,就这样不一会儿突突突地到家了,离家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我看见妈妈站在台阶上,弯着腰,手搭在额头,在路上眺望,刚到院子,我妈就喊“咋这么久才回来?饭都热了两次了,把我担心的”,这个时候,妈妈告诉我说,爸爸在接我之前一直在山坡上挖药,回来她的饭都做好了,让爸爸吃完饭再接我,爸爸不肯,说要和闺女一起吃饭--香,换身衣服骑着车就去接我了,想想我刚刚还在埋怨他来晚了,突然地眼睛就出了汗……
眼睛的汗水流淌向前,流到了初中时代,那是整个初中时代,爸爸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来学校看我,那个时候妈妈生病了,得了肾结石,几次碎石没有成功,后来去西安做了手术,全麻,手术后,我妈好久没有醒来,把我爸吓得差点丢了魂,后来妈妈醒过来了,意识也恢复了,出了院回来,他们一起到学校来找我,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吃了顿饭,算是庆祝-我妈劫后余生,那个时候明显地感受到爸爸妈妈的相依相偎,谁也离不开谁的你侬我侬,特别是经历这场大病初愈的惺惺相惜。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高中时代我哭的最凶的一次把我哭到生了场病,进了医院,打了几天针才缓解过来,那次是爸爸不小心把右手食指削断了,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医院里,他本没有哭,我看见他的手指冒血我大哭,我哭了,把他惹哭了,他还强笑着告诉我“爸爸不疼,别哭”,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更难受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最后哭着哭着,就从课堂上哭到了楼道里,又从楼道里哭到了医院里,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气大伤身。
都说特别的画面通常出现在人生的转角处,可不是嘛,和爸爸的记忆顺着指尖直击背影,真的和朱自清的父亲买橘子的背影有异曲同工之处,我记忆中的背影是大学入学,爸爸给我扛被子,他一口气扛了被子,褥子,枕头上了六楼,他的背瘦小又伟岸,他的背瘦弱又有劲,他的背弯曲又有力量,他所扛的,不仅仅是被褥,还有温暖,以及对女儿沉甸甸的爱,爬山六楼的爸爸,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额头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滚落,我让爸爸坐在床边,递了一瓶水,那咕咚声丝毫不逊牛饮水,既滑稽又心疼。
时光总是匆匆,匆匆又匆匆,再记忆深处的画家就是我结婚时,爸爸牵着我的手走T台,在他把我手放进老公手里的那一刻,他明显想哭,但是他遏制了自己的感情,愣是把眼泪憋了回去,他怕我也哭,他怕我妆花了,怕我不美了,强挤一丝笑容,那个笑比哭还难看,他把我手放下的那一刻,我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女儿从此也不属于他一个人的了,有不舍,有祝福,有心疼,最后嘴角抽了抽,把脸别向了别处。
结婚后,我爸突然地对我就温柔了,之前叫我都是带吼的,现在轻声细语的,以前我在家睡懒觉,我爸就把被子一揭,要不让我起床学习,要不让我起床干活,现在回去,待遇提高了,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还能在炕上撒个娇,吃个饭,还突然有点不习惯,我还是习惯那个吼我的小老头。
我和我的第一个男人的故事仍然在继续,片段仍然在更新,暂且更到这里罢。
故事二:我和我的第二个男人:同床共枕,相伴最久的老公
相识:与君初相识,似是故人来;“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雨,我都去接你。”缘,妙不可言。正如三毛所言:“爱如禅,不能说,不能说,一说便错。”
有些人朝夕相对几十年,可谁也没有走进谁的心房,各自安好,互不惊扰。而有些人相识几天,便愿意互诉衷肠,愿意让彼此在心底落地、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整个过程爱心呵护,悉心经营。我想这大抵就是所谓的缘分吧,看似无迹可循,却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生命中遇见谁其实是有定数的,只有拥有道的人才能拥有和维持一段有道的关系,大抵如此!
就叫他省略号先生,叫我感叹号小姐吧。
省略号先生和感叹号小姐很狗血地遇到了彼此,有多狗血呢,来,你往下看就知道了。
微风细雨,烟雨朦胧。天空的灰白像一只沉闷的灰瓷碗,偶尔被微风挟裹野草和泥土的混合气息。前一秒,透明清新,后一秒,烦闷狂躁。
此时,感叹号小姐也带着无比烦躁的心情,在意识朦胧的状态下,无精打采地上车随便找了个座位,撂下蹦跶已久的屁股,深吐一口气,如释重负。屁股挨着座位不到三秒钟的时光,眉宇间已经挤出个大大的“川”字,此刻沦陷在一个人的硝烟战火中,这是一场内战,兵分两路,好似不分胜负,不一决高下就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就这样,这场战争已经持续八个月之余,参战之人已经身心俱疲,观战之人已经舟车劳顿,不堪重负。内战从来都是两败俱伤,不会有啥好结果可言,而此刻的感叹号小姐丢盔弃甲,从战场落荒而逃,茫然地如同傻叉,呆呆地沉浸在自我的旅途中想着如何收场,让这场硝烟早点结束。眼神黯淡,涣散无光,托着眼袋,顶着黑眼圈,从战场上弃荒而逃的逃兵如同几天没洗脸没吃饭的叫花子,这可谓是感叹号小姐最差时日的最暗气色,如同吹圆的气球碰上不长眼的钉子,泄气破败。
雨依然悠悠地下着,忽一鼻架二窟窿眼镜,双手插兜,耳塞两黑乎乎的大棉球的2B青年飞入镜花,高冷又傲慢。此刻感叹号小姐心绪复杂,瞟了一眼这“问题少年”,烧着高香,内心祈祷“千万不要坐我旁边,好讨厌的家伙”。我有火眼金睛,一看就是在装,明明是个热血青年,非得鼻孔朝天装个逼,耍个酷,哇咔咔,这不一长串的祷告词和心理活动还没有进行完毕,一屁股震得胆战心惊,此时拜如来佛恐怕也毛用不顶,不禁想起基友说的那句“在遇见你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白色的,在遇见你之后耍地一下全黑了”,此时此刻,用它来描述感叹号小姐的心情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心情简直是从头发丝到脚趾甲整个人刚从煤窑里出来是一样一样的。
感叹号小姐对于自己讨厌的人从来都是不屑多看一眼的,所以,立马把头扭向窗外,看雨滴打落在车窗上,凝聚下滑,有迹可循却又无章可依,根本没有半点心思搭理这2B青年,沉思之余陷入昏睡。
“天很蓝,云很白,草原很广,心情很好,夕阳甚好,策马奔腾,‘咚’,”以为人仰马翻,却不料脑袋撞在一大肉球上,幸好没坏,眯着眼,天,居然是个宽阔的肩膀,赶忙抹了一下哈喇子,把脑袋放回原位,装出一副脑袋从来没撞出去的样子,心脏扑通扑通欲裂身亡。
“各位乘客您好,本次列车已经抵达XX汽车站,下车的乘客请携带好您的行李,准备下车。”如梦初醒,草原、马匹、美丽的夕阳瞬间变成了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下,凝聚,汇成股股溪流漫无目的地横流四溢。
“你昨晚没睡好还是咋啦?看起来你很困的样子。”
“匆忙回趟家,处理点家事,身心俱疲。”
“大人的事他们自会处理,我们管好自己就行啦。”
此言一出,感叹号小姐深觉有理,省略号先生在感叹号小姐心中高冷、傲慢、无礼的印象一扫而光,不那么排斥了,2B青年瞬间变回阳光青年,沉稳,俊俏,没办法,当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的缺点会把他所有的优点掩盖,反之亦然,此时感叹号小姐才一改当初的态度,愿意多聊几句,而说话时,美丽的大眼镜忽闪忽闪地,由内而外散发出难以言说的灵动之气,澄澈明亮,“2B”青年也一扫初见感叹号小姐的破败之气(注:后经由采访得知,初见觉得感叹号小姐颓败,穿衣老气,脸没洗干净就出来溜达,灰头土脸),深觉她活泼,开朗。这就是省略号先生和感叹号小姐初相识的奇葩狗血遭遇。
当省略号遇上感叹号的时候,漫无边际的新有了感叹号的刹车,便心有归属。而感叹号遇上省略号的时候,狭小的世界有了无限种拓宽的可能性。从此,你在我的视野里,我在你的航程上,有了航向标,心无限辽阔,更加明朗,有了助推器,动力无穷多,后盾无限强,花好月圆,幸福美满。
话说一开始就很美好顺眼的东西,往往最后会深觉自己当初眼睛上堵了一坨鸡屎,整个一睁眼瞎,而一开始觉得不顺眼的东西,后来往往爱不释手,花好月圆。此致,感叹号小姐和省略号先生应当归属后者,和和美美,静待花开。
相恋:知你莫若汝,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没想到这个不太美好又剧情反转的相遇,竟然变成了心心相痴,他在他的工地上,我在我的校园里,相隔千里,只能隔着屏幕去感受对方的喜怒哀乐,异地恋,每次相聚的时间还没有耗在路上的时间长,飞机转火车,火车转公交,跋山涉水不远万里终得一聚,一记电话,工程出差又得阔别,一来一去,聊视频,通语音,谈书籍,听歌曲,就这样过了两年。我毕业,他辞工。
相守:拔云见日,守得云开见月明
如果没有别人的突然闯入,可能我们的生活会一成不变的过下去,正是那些意料之外的突然闯入,才让你的人生改变了轨迹,看似偶然,实则必然,就像河流如果一路畅通,所流皆可平,那可能就会一直平铺直叙地流下去了吧,可偏偏碰见山川湖泊,高低不平,才让它有了弯道,轨迹有所改变,人也一样。
小胡后来和我畅谈向我说道“遇见了你,我觉得我的人生有无限种可能,我不想过一眼能够看到头的生活”,所以他选择了辞职,转行,选择留在我身边,我们一同组建家庭,28岁尴尬的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转行,跳出自己的舒适区,哪有那么容易,那一年他脱产自费去学习,当他为了我辞职,转行,学习的时候,我深觉这个男人爱我胜过爱自己,而我能够回馈的就是好好守着他。
订婚宴:听到了世间最美的情话和最重的承诺
最美的爱情不过是:心甘情愿地站在彼此的角度去感知一杯水的温度。目前为止听过最美的情话不过是:哪怕我在外面只挣了一块馒头,我也要把那块馒头拿回来给英霞吃。而我给出的誓言是:此生,无论是好日子还是坏日子,不论你富甲一方还是穷徒四壁,我都会陪在你身边,陪你一直走下去。不问前路如何,努力活在当下,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执淼之手,与舟同老。
鸡零狗碎:美好中也偶尔夹杂破碎
写至此处,有人会说,你咋写的都是美好的,像画里的,美得不太真实,难道你们就没有争吵的时刻吗?答案是,有,当然有,我们也是寻常夫妻,也是世间俗人一对,大家会碰到的我们自然也不可避免。不过说实在的,从相遇,相恋,相知到相守,吵架的次数掰着手指头能够算清楚,真是少之又少,且我们之间有条原则是:不论再怎么生气,对方犯了天大的错,都不能动手,所以就在每次矛盾升级,矛头不对的情况下,我两就自行分开会,要不我出去走走,要不他赶紧把自己关进房子里,彼此冷静一会,冷静期间,各自会反思自己的行为,在气消了之后,会坐在一起复盘吵架的过程,彼此会为自己的错误做出道歉,并商量好对策,下次遇见类似的情况该如何处理,避免踩雷,奠定好相处模式。
纵然我有时候我也会被他气到跳脚,他也会被我气到怒吼,不过大多的时候,还是欢声笑语多一些,最喜欢我家先生的笑容,不仅自带喜感,还特别灿烂,反正他一笑,我的心都亮了。
我和我的第二个男人之间也还有很多故事要分享,今天暂且聊到这里。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也该我的第三个男人出场了,都在幕后准备了好久,再不出场妆都要花啦。
哒哒哒,哒哒哒,我的第三个男人登台亮相了,没错,没错,你猜的没错,他就是我的皮夹克-我的小王子,我生养的人。
假出生:雷声大雨点小,就会糊弄人
我娃在我肚子里就继承了我的不算优良的传统-干咋呼,以为他要出来了,又是肚子疼,又是下坠地厉害,收拾行装,全家大小总动员扛着大包,提着小包,兴师动众连夜赶去医院,结果肚子不疼了,宫也不缩了,艾玛,就会吓唬人,就知道折腾人,真像打仗判断错了敌情,以为敌人要来了,呼呼呼地整装军队出发,结果发现连敌人根毛线都没看见,只好又吐吐舌头,来一句“看错了,大家回吧”,哈哈哈,真是虚惊一场。
真出生:一心想顺,结果事与愿违
小家伙试探试探这次来真的,还没出来呢,在肚子里ku li dao tong 地搞事情,老娘再不敢留你了,房租也到期了,谁成想这个时候钥匙
居然生锈了,打不开门,只好来点润滑油试试,谁知道这时候发现锁孔中有根大木屑,哦了,只能砸锁
放你出来了,临产前,宫口死活不开,打了缩宫素也毫无作用,再进一步催生的时候,发现胎盘上有颗血豆,不敢再催了,只好剖宫产了。真是心有不甘,为顺产做了好久的准备,从控制食量,长胎不长肉,到坚持锻炼,再到矫正胎位每天做操,孕后期的瑜伽……最后来了句:顺不了……
手术进行中:小家伙没出来前,我一直发抖,出来后,突然不抖了
进手术室,脱到一丝不挂,打麻药的还是个男医生,那个时候也不管什么男女了,或许我在医生的眼里就是一坨会动的肉,没有男女之分,而这个时候的我,也是满脑子想着即将见面的宝宝,什么男医生,根本不存在。
在手术台上,一丝不挂,听着医生的口令,伸出手臂打上吊瓶,身体蜷缩成婴儿在子宫内的模样,一个医生抓住我的手,一个医生用刀片一样的东西在我的背部刮开刮去,好似在玩刮刮乐,看是否能中大奖否,所以特别用力,刮了一会,针刺进骨头里,下个指令是平躺,摆好姿势,不要乱动,幕布盖到了脖子下,胸部一下开始没了知觉,胸部以上胳膊脑袋在不由自主地发抖,不受意识控制,医生按压也毫无作用,听见刀子蹭蹭蹭划开的声音,不一会,听见噗嗤噗嗤往外抽水的声音,唯独没有听见孩子哭叫的声音,上半身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突然间,感觉有一大块被从身体里拿走,掏空,这个时候医生告诉我说宝宝出来了,可我依旧没有听见哭声,我问了句,他咋不哭呢,刚问完一声啼哭划破了我的天际,那一刻身体突然不抖了,眼泪哗哗地往外流,我一下子知道了我抖动的原因,原来是神经被小家伙所紧绷,我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身体突然地放松了,注意力又回到了噗嗤噗嗤的抽水声上,不一会儿,不听抽了,开始缝线,两个医生一人负责缝一边,就在缝了半截子的时候,我的主治医生问了护士一句“数一数纱布的数量,对着没,我咋看少一块纱布呢?”天啊撸,那个心又提到嗓子眼,屏住呼吸听护士的回答,好像在等待宣判书一样,听到一句“对着呢,数量够着呢”,悬着的心又回落了。真是一波三折,吓死我了。
做完手术,我还意识很清醒,医生把我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守在手术室门口的老胡,那张快哭了上坟似的脸,我打算安慰一下他,一时半会想不到合适的用词,就盗用了我朋友说她做剖宫产的台词“体验蛮好的”,挣扎着笑了一下,打趣地对他说,其实已经快撑不住,要昏睡了,不想让他太担心才那么说的。
第二天看着我身边躺的小碎人,我给老胡说,来了一件皮夹克,没有小棉袄,我生命中又多了一个欺负我的男人,这个时候,老胡给我纠正说“是生命中又多了一个保护你的男人”。我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
现在我已独自带他到5个月了,单独带他4个月啦,这期间有崩溃有暖心,有被他气到跳脚想要扔了他的冲动时刻,也有被他纯净的眼神,纯真的笑脸萌化了的时刻,真是又气又爱,而我和我的小男人之间的故事还在未完待续……
生命中生养我的,我生养的,以及和我没有任何血亲关系,却相伴最久的,这三个男人都给了我最暖的爱,最长情的陪伴和最深的牵挂,这辈子注定牵牵绕绕,磕磕绊绊,也还和和美美地一起续写未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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