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忆往昔 辞而不现亲(“老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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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的一个偏僻的角落,有落房屋,看上去有些破败,门前的小道也生了不少杂草,许是太少有人通过了,破屋前有个院子,院子的角落里种了些蔬菜,院子的正中大多时间摆着一张摇椅,老人就坐在摇椅上,呆呆的看着院落外。

大概半月,老人便会外出一趟,手支着一根握到有些发黑的枯木,颤颤巍巍的走出院落,踩到那生了杂草的小道上,每次都会小心的转头看看院落门锁是否锁好,而后悄然走入村子的中心,那是一家杂货店,门前的招牌都有些发黄了,已经看不大清上面的字了,只是从村里的人懂事起就已知晓这是一家杂货店,偶有小孩在门前哭闹,哭一颗糖果,店主是个年过七旬老人,也颇为欣喜,踱步出来,手上握着些糖果,在店旁那块似乎快要掉落的招牌下站着,笑盈盈的看着小孩,询问几句便给了糖,时而闲得在柜台旁讲一小故事,听众大多是村里半大孩子,也有些中年人,做活路过驻足听上半许。

老人慢慢悠悠的挪到店口,在哪块老招牌下站着,等店长慢吞吞的讲完正在讲述的故事,老人不急,也不凑上去听,就杵着那木棍,木楞楞的站在一旁,店长也不急,继续慢吞吞的讲着那故事,讲那哪吒扬起了海浪,讲那孙悟空一根金箍棒掀翻了天庭。最后在孩子们不舍的眼神中,挥挥手散了人群,和老人若有若无的对视了一眼,尔后从柜台后提出一个小包,有时候是一个木箱,或者一个背包,不一定的。老人也不吃惊,缓缓挪过去接住那个东西,转身便离开了,店长也不挽留,只是有时问问老人的近况,老人也只是稍稍点点头,想来俩人也不会太过熟悉。

然后店长便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街外视野之外,老人又走回了那个破屋,有时,在院口站上半小时,也许少上些许,视线那头好像有颗大树。又好像是片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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