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到勐秀上班后,经常在节假日回娘家,但我总觉得回乡和回家并非一个概念,但若将乡提高到县一级的话,那我以前多次回乡顶多也就是回家,而这次周末奔向那承载着厚重文学韵味的回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回乡。
7月15日上午,收到孟姐的消息,梁河作协将在周六召开换届大会,难得一遇的作协大动作是在周末,自从来瑞丽上班后,收到过好几次孟姐告知作协的采风活动和培训通知,全都与工作时间冲突,都没有去。
虽然四年来我并没有参加梁河作协活动,但是也一直在朋友圈和微信群里关注的梁河作协,知道认识的那些作家前辈(朋友)们经常为文学相聚、为梁河书写,梁河浓厚的文化氛围从未让我感到疏远,对梁河作协这深厚的情感牵引着我周五下班后就带着孩子连夜上了高速,到梁河高速路口时,只见县城夜景如伸手可触的璀璨星河,尽管两个孩子已疲倦不堪,但看到眼前的场景也异口同声的“哇”声一片。
秋名山从县城蜿蜒盘旋而上,晚上十一点多抵达娘家,先把两个孩子放给母亲后才能安心参加换届大会,我真的非常想与我那几位文学启蒙老师们的见见面,也是对我文学梦的一种激活,因为我这几年的写作现状可算苟延残喘了,我不愿放弃,也不甘放弃,不愿愧对曾经的自己。
换届大会当天,我从娘家又赶往县城会场,大概40多分钟,买了非常贪恋的杨家破酥包,到会场(教体局)吃着包子等待会议开始,一边吃一边感受周围发生的一切,葫芦丝音乐悠然声起,望向窗子内,只见一个个画架上的铅笔画栩栩如生,老师们弯腰耐心教导着孩子端姿正字,虽然嘈杂,但并不觉心烦意乱,只是感慨这假期的少年宫如此热闹,可见大家对教育的重视、对文化的重视。
原本是到得早的,但一不小心在外观察,会前五分钟到会议室,却还是成了后几位到会的,坐在边上不见其他人,仅和主席台上的孟姐打了招了招手,说了唇语。选举会议结束时,才得以跟其他几位老师打招呼,看到几个作协老师还是没有变化,还是曾经熟悉的模样,亲切的孟姐、热情的梅芳姐,和蔼的根石先生、深沉的尹培芳老师、开朗的姚昌俊老师……虽然谈话时间还是过于仓促,但能够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和面孔,感受到曾经的三五年时光并非虚度,也算是这一面的价值所在了。
当然也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四年,在梁河作协这样的文化氛围里,足以吸纳多名新会员。
中途在等待摄影协会开换届会时,大概一个小时的空余时间,大部分作协会员还得去开其他协会的会议,所以我才有了闲暇时间出去走走,我也想去逛逛那早已熟知却未曾谋面的梁河体育公园,刚好就在会场(教体局)大楼后面。
走在塑胶跑道旁,梁宝和葫宝在欢迎着来往的人们,大石碑上梁河体育公园几个红色大字映入眼帘,阿露窝罗场上,两头白象在石柱旁,争相总长鼻子吹向中间大弓箭下的红球,惭愧的是我对这一标志并未了解,只知道是阿昌族过节时会围着这个建筑蹬窝罗。阿露窝罗场另外一边,是目瑙示栋,是景颇族过目瑙纵歌节的跳舞的地方,在勐秀工作就非常熟悉了。回头望去,古朴的大金塔和阿露窝罗场、目瑙示栋,互相呼应。
“热爱运动、健康伴我”宣传栏与桫椤树互为主配,足球场上天然草坪绿意盎然,除了球门出稍显凸皮,其他地方的小草也是生机勃勃,尽管四处踢足球的父子、师生们并不少,但足球场上的小草依然在昂扬生长,青灰色的洋房与不远处的云山雾罩环绕着,原地旋转一周,整个梁河县城普通一个大大的摇篮,不紧不慢地在孕育生机。
正在绕着跑道上行走时,听到对面一个穿搭酷似奥黛丽赫本的姐姐喊我,原来是作协的平思芬老师,和她结伴同行,平老师亦是谈吐文雅、气质绝佳,一看便知是位热爱生活的。我们一路谈了很多,交谈甚欢,因为共同的爱好而话语投机,认识半个时辰变觉得认识许久,发现竟是我勐秀同事的邻居,更觉投缘,许多观念也是不谋而合,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但生活工作又交织过少,这样的关系又何尝不为珍贵呢。
我们绕着跑道走了好几圈,第一届会议与梁河摄影协会共同召开,曾经的小学老师的何老师转行到他热爱的岗位上做着热爱的事情,连任摄影协会主席,他那为了投身热爱的精神似乎比小学知识还更加值得我学习,他又在另外的岗位上以另外的方式在教育着我,有此良师也属三生有幸。孟姐当选作协主席,惊喜之余也是意料之中,不是她的不间断的联系,也许我会自动不知不觉中断了与梁河作协这条“线”,而且也是她将我介绍进的作家协会,对于我来说,她便是我文学路上的引路人,她的婆家、我的娘家是为同村,又是我们另外一层紧密关系之处。
听着他们的发言,对梁河今后的文艺事业的发展更加憧憬,对故乡的概念就扩大到了户籍地,就不仅仅局限于娘家了。
饭席上,终于多了一些与作协各位老师的交谈时间,与孟姐说了许多话,直致所有人离去,我才跟她挥手再见。
只此回乡后,即使前路漫漫,身后也会有股力量在助推前行,从此,脚步只会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