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带着尘封已久的思绪肆虐,即使带着耳机也无法躲掩,我带着那刻有我独特logo的表情在这座城市里穿梭,观察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呆坐着。偶尔翻翻手上的书。我就这么在公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消磨休息日,时不时抬头看看街上的风景,听听车上人们的对话,这让我一度将耳机的声音加大。我在过往的人群中街道上搜寻着你的身影,才想起,我已把你弄丢了好久,心塞到眉心不知觉的出现凹痕,人也消沉了许多。
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在高中时为了躲避父母的争吵,随意坐了辆公交从头到尾再折返回来,好似仪式一样,将糟心扔在远处后再返回,仿佛一切又都回到起点的状态,我将再度得到幸福,慢慢的,这样的事情就一直延续到现在。突然想起仓央嘉措的一首诗:一个人需要隐藏多少的秘密,才能巧妙地度过一生,在这佛光闪闪的高原,三两步便是天堂,却有那么多人因心事重重,而走不动路。
我…一位87年的处女座剩女,虽然我不愿承认,不过的确如此,因为我无房无车无婚姻,连恋爱都许久没有…
当然我并不是母胎单身汪,只是当年龄越来越大,就越不想刻意去讨好谁,只想和那个让我轻松舒服不用猜的有趣灵魂相处,所以也就不想花时间精力去认识新人,因为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实在麻烦,然后我就开始无数次的想念一个人…
时间倒回到2013年,我在网上投简历,一个厦门,一个杭州,想着谁先回复我就去哪儿,然后我抱着一堆可以扔的二手物品来到杭城,初到滨江觉得这儿就是郊区,怎么可以这么安静,好多地方还在修建,心里一个劲的想:要是骗我,东西直接扔这儿,就去厦门,结果我反而爱上了这里,开始我极其健康的规律生活,早上7:30起晚上10:30睡,一日两餐加早晚两次长途汇报,住在钱塘江边的高层里,每次晾晒衣物是我最痛苦的时刻,因为恐高非常严重,我都是哆嗦着收挂衣服,一拿到手马上奔回房内,所以刚开始我都是不靠近阳台看风景的。
时光慢慢的行走,一次无意触动了手机的附近人,认识了阿飘,我们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间隔也从一两天到每分钟,我们也从羞涩拘谨到肆无忌惮的互相厮杀。
那天阳光很好,我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发到朋友圈里两分钟,就收到他询问可否分享的消息,我告诉他地址,他慢慢走向我,因为近视的厉害不知盯了多久,直到快到我面前,看着一位高大宽厚穿着凉拖和T-shirt的眼镜男子走向我,我们紧张的握了下着手,说着超级尴尬的开场白,即使我们已经聊了这么久。我听着他说我做的菜如何不错,可其实,那天我做的一般,我们慢慢的吃着聊着互相聆听着,突然他问我“脚不难受吗?”我看看我的脚,笑了下说“不会啊,很舒服呢,可以拉小腿肌肉的,要试试吗?”我穿着五指拖鞋,脚掌只有一半在鞋子里,脚后跟还是悬空的那种,他笑说他的脚绝对塞不进(呵呵…),“请随意坐,要不要喝水?我还有冰牛奶?”“水好了”“那我有米饭和清明粿,你要哪种?”“清明果是什么啊?”“我也是第一次吃,学员送的,绿色的团子里面包着笋干肉丁什么的,类似包子那样,却用糯米和艾草汁混合做的,说在清明节吃的,还不错,我刚有咬一口,你要不要尝尝?”“好,那我要一个清明粿”我端出热气腾腾的清明粿,他双手接下,我看着他咬了一口,“感觉还行吗?”“嗯,挺不错呐,很好吃”突然他看向我问:“为什同意加我为好友?”我一时愣住了,“啊?”“别的女孩子看我朋友圈里没车没房没高大上的酒会都拒绝的”,我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说:“我也没有啊,你拍了就能证明是你的吗?还是因为我加你后你的就会变成我的呢?”我对着他微微一笑,他回我一个满意的微笑,我接着说“既然不可能我为什么要因为这些虚幻条件交朋友呢”,他给我一个微笑说我:“果然,是我要的”,我一时大脑短路不知所措,喝了口奶,装没听见,继续吃着,他也很识趣的岔开话题,“你为什么来杭州?”“嗯…因为上段感情受伤想换个地方调整自己”“看来伤的不轻啊,想说说吗?”“嗯…这个…”我尴尬的笑了笑,“想说时我都在”我看着他微微一笑,这顿饭我们吃了好久,直到他得去公司,我要去上课,我和他之间似乎有颗种子在发芽。
和所有恋爱前的暧昧关系一样,大家都有没说破,只是很兴奋的想要一直与对方分享身边的大小事情,不停的聊着,笑着,算着下次见面的时间,我们也开始了羞哒哒的爱情前奏。
对了,我是位160还喜欢穿平底鞋的25岁武汉姑娘,他是位180有些壮的33岁台湾大叔,偷偷告诉你,他拿勺子时会翘小拇指,而且他的台湾腔也常常被我怼娘,我的不拘小节也被他批men,我这个极品A型处女座碰到这位B型巨蟹座也是醉了。浓情蜜意时,整个人似乎都在发光。我说胖子,你跟着我后变帅喽,褶子都少了许多,他照了照镜子,笑着说,矮子,你跟着我后似乎长高了不少哦,我看了看我脚底的高跟鞋,射了无数个白眼儿他,然后我和他也就演变成了我们。
我们还是各自住着,每天都会谈今天去你那儿还是来我这儿,你为什么不搬来我这儿,你就把东西放这儿等等一些选址问题,因为他经常出差,所以按道理来说我们住一起划算很多,因为我不用交房租物业费等问题了,可我内心总有那么个结,让我不停想起第一次去他公寓时在浴缸里的一根长发…而且我认为没人会爱我从一而终,我怕失去,也就习惯性的保留自己对对方的感情,于是就他出差回我家,他在杭我就在他家。
“今晚下课我来接你”“那你把车停马路对面稍微不那么显眼的地方”“为什么?你有新欢啦?”“没啦,我只是不想在不确定前和人解释我的私生活啦”“不确定?什么叫不确定”“就是万一我不是你最后那位啊”尴尬的沉默“我是说你虽然现在喜欢我可过段时间你碰上更好的了,那我就会被你甩了嘛,那…我多可怜啊…(扮无辜)”“你知道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我不是这样的人啊”“哎呀,只是万一啦,别多想,我先上课哦,晚点和你说,miss u,啾啾”“好,那你晚上再和我说”…内心抓狂:天啊,我又要被念了…今晚怎么才能躲过唐僧的紧箍咒…(想其他的不间断说理就头晕)
“我在门口树下,你下来了吗?”“马上,两分钟就好,我在换衣服”“不急,你慢慢来”。
“你今天好美”(我穿着白色长裙,一头大波浪,高跟,淡妆)“你今天好帅”(他白衬衫,皮鞋,干净利落,淡淡的香水后味)他打开车门,我坐好,贴近他,“这样你还觉得美吗?”他顺势一个深吻代替回答,然后也不知道关门就走回主驾,我在内心给了他一个白眼,“平时你都是T-shirt休闲为主,今天怎么这么帅”我花痴的看着他,“因为今天刚出差回还没换衣服,那你今天干嘛穿这么美”他用带有玩笑表情的质疑眼神看着我,“因为你今天回呀,我超…级…超级想你呐”我做着无比夸张的表情。他去美国出差大半个月,我真超级想他的,所以一般只要他出差回来了我都会开启狗皮膏药的模式,撒娇卖萌装残疾,他被我奉承的乐开花,也就忘了审我。“那我们去江边走走”“好,不过你得帮我把裙子提着,太长了,走路很不方便”他看看我装乖巧的样子,摸摸我的头微笑着前行。
我们来到江边,一下车他就给我把裙子拎着,“你拎太高了啦,我的鞋子和腿都露出来了啊”“没关系啦,又没有人,不然给你系起来好了,你说你干嘛买这么长的裙子啊”然后他居然真的给我把裙子扎起来了,直接膝盖以下全开,和种田没两样,他还看着我笑了好久,我真的是…翻了无数个白眼,“我脚疼你背我好不好”装可爱耍赖,呆在原地一步也不肯多走了,他拗不过我只好乖乖蹲下,我贴着他宽厚的背,感觉很踏实温暖就像暖宝宝一样,我靠着他深吸一口气“啊…是我想念的味道,真好,我的又回来了,超级超级超级…怀念这个背的主人呐”“真的吗?没太大感觉哦”我瞪大双眼,“你没感觉?那一定是我这半个多月因为太…想你瘦没了”“哈哈哈哈,拿你没办法”“累不累,我们回家吧,这么久没你的胳膊当枕头超不习惯的,我现在就想窝在你的怀里好好睡个觉”我慢慢从他的背上滑倒胸前,两手环住脖子两脚环住腰,始终没下来“我自己挂着就好,你的手和腰可以休息下了,我对你好吧”我半玩笑的对他抛了个媚眼,他深情的吻我久久。
到家,刚准备说你先洗澡,我墨迹会再去,一进门放下包,我就被抱起,他顺手摘掉我的鞋子,慢慢走向沙发,我们忘情的亲吻着,褪去衣裳时不小心掉到地毯上,我在他的怀里所以没有摔着,“摔着了吗?”我紧张的查看他的身体,“baby,我没事,别担心,你想我吗?”“嗯”“有多想?”因为嘴被堵住,“嗯…,超级想”我们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仿佛要将对方吞进肚子里,我们侧躺在地毯上,他搂着我说:“我们要个宝宝吧”“可我现在还不想结婚”“那先要,成功了我们再结”“可我不想大腹便便的穿婚纱”“那就生了再结”“那会被我爸妈揍死吧”…安静了会儿,“好吧,等你想好了我们再谈”“嗯,(我用轻快爽朗的笑声回他后亲了他嘴唇一下)那去洗澡吧,我先洗哦,”边说边跑进浴室,(内心独白:呼,躲过一劫)刚进浴室洗头没多久,一睁眼,吓我一跳“honey,你在门口看着我不好意思洗啦,“那你闭眼洗嘛”“闭眼怎么看得见洗发水沐浴露嘞”“你可以让我帮忙哦”他坏笑着,“我不要,你出去啦”他边说好吧边走出浴室,冲头发时感觉位置变小了,然后他出现在你身后,一边撩开你的秀发,一边亲吻脖子,抚摸着…,感觉没有洗干净就被他抱出浴室放上床,我羞羞的涂着护肤品,他帮我吹着一头烦人的水草,“你确定帮我洗干净啦?”“不然再给你洗一次?”装没听见继续涂护肤品,“该你了,我给你拍点水…”他直接躺到我腿上,我顺便给他捏捏,然后在床上帮他拉伸放松了一下,直到他求饶。我躺在他怀里,“你为什么不想结婚?”我心想该来的还是来的“因为我不相信一张婚书可以让人们从一而终不出轨”“你怎么知道不会呢?我不是那样的人啊”“我没有说你啦,我是不相信我自己不去喜欢别的人,也不相信会有人爱我一世”他打断我的话,有些气愤的味道“你都没给我机会证明自己就下了定义,而且你也不是这样的人啊”我不慌不乱的安抚他说道“honey,别急,你听我说,我没有给你贴标签,也不想妄自断定以后的事情会如何发展,可是我知道,一段婚姻说长不长说短真不短,至少三四十年要在一起,请问如何对一个人能永葆爱意始终如一呢?我想我做不到,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总有那么几个你不喜欢,却很执着的传递爱慕你消息的人,你能保证在哪个失落的夜晚,或者在别的城市时一位孤寂的灵魂不心动?”他这次似乎没有想打断我一直很安静的看着我说,在那一刻我确信他爱我,为了不把气氛弄砸,我半开玩笑的说“我给你个愿望,我允许你出轨三次,时间你自己控制,十年一次或者一年三次什么的都行,但是只能三次,而且不能让我知道,维持时间至多半年,不可以有孩子,其他的不要让家人和我朋友看见就好,当然同样的,我也要同等待遇(我半抛媚眼的笑着)”他看着我微笑“人到了一定年纪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自然清楚,我爱你所以想要黏着你,生活在一起幸福所以想要买断你,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你很温暖很特别,似乎每分每秒都不一样,你路痴,懵圈,恶作剧等等都让我觉得快乐,我享受和你一起的日子,哪怕我只是搂着你看部电影也觉得生活有阳光”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微笑着在他怀里蹭蹭,很快,在他的臂弯里被拥着入睡,甜甜的,暖暖的,很安全的。
闹钟打破了宁静,“你接着睡,醒后再回家换衣服好了”“可是没有枕头我会睡不着(装无辜脸)”收拾好后他先送回我家,再折返去公司,“记得早餐要加水果哦”“睡醒给我信息”kiss 。
现在想想我们好像真的从未一起吃早餐,直接brunch or lunch。中午我发信息“晚上下课我请你去吃冰吧”“好,你想去哪儿吃”“斯利美,滨江虽然也有,可河坊街那家感觉更正宗好吃些”“那我们晚上去城里”“可十点多会关门吧”“那今天先滨江吃,休息那天我们过江”“嗯,啾啾”“啾啾”。
“天天和你宵夜,我的肚子都大了一大圈了”“这位先生,你的肚子我认识他的时候就是大的啊”“哪有…之前明明没这么大,以后我要多运动了”内心独白:给个白眼自己体会。“那回家你运动,我先洗洗睡,今天上了八节课,超满足的,我就喜欢这样忙碌的工作,时不时又完全放松休息”“那过年你跟我回台湾,我带你去垦丁玩海,骑摩托逛花莲,到台北看夜景…”“嘻嘻,听起来好棒哦,那我先问问我妈再告诉你”“要我陪你去问吗?”他半扬眉式的试探询问,我看他一眼后把头靠向他的肩没有说话。旁边一桌的妈妈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朝我们这儿看,我立马坐直,微微一笑,小女孩对她妈妈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有那个阿姨那么长的头发…”她妈妈笑着看了下我,“等你上小学就可以啦”我看着那个女孩儿,默默地再看看阿飘,心里想“如果可能,我们的小孩儿会是什么样的呢…”“你要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家制造一个”他似乎能看懂我的思绪,我沉思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微笑着亲了亲他,“我希望有个像你一样的女儿,双胞胎更好,不过在那之前我希望先有个男孩,这样哥哥可以照顾妹妹,我们还能单独约个会…”我感受着他未来的蓝图,想起以前,心里却不在平静了。
吃完冰回家,阿飘放部电影就往沙发上躺,“baby,来睡我旁边看会电影”一个白眼,“这位肚子先生,你该运动下了,免得说是我把你弄这么大的”我翻着白眼儿摸着他的肚子说着,“好吧,那你坐我腿上,我做一百个仰卧起坐”我坐在他的脚上抱着他的小腿,给他数着,每做一个就被他亲一下,我故意闪躲和不数,让原本的一百个变得越来越多,这趟仰卧起坐折磨坏他了,直接瘫在地毯上,我也背靠在他怀里没看两分钟电影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发现在床上,他怀里。睡觉时,无论我怎么翻身他都会抱着我,怎样都会在他的胳膊上,这点我很怀念,很喜欢,就像我妈说的,这么多年,你爸的胳膊就是我的枕头,呼噜声再大也睡得着,当时就想以后我也要这样的幸福,简单却温暖。
当你爱上一个人时,你会一直想要和他保持联系,听他的声音,感受他的气味,时刻拿着手机不停刷新朋友圈,就怕错失一个与他有关的消息,美国的时差也无法阻碍我们一天24小时的联络,他在吃东西的时候在开会的时候我都能收到照片,我们似乎不用睡觉般的聊着,倾诉各自的思念,描绘未来的蓝图,分享身边的囧事,数着一千多公里的距离还有几小时才能结束。
“我今天又做了很丢人的事情(痛哭的表情)”“(嫌弃的白眼)你又闹什么笑话了”“我今天买菜不小心掉推车里了(丢脸的表情)”“你怎么会掉推车里呢?”“我买单的时候把推车先放进去了,这次的推车又比较大,我随手放的紫甘蓝在最前面,可我得买单呀,只能一直抓,太大了,我一个手根本抓不起来,结果就…(痛哭流涕的表情)”“…哈哈哈(鄙视加大笑的表情)”“没有同情心,不和你玩了,哼…”“你要记住人先进再进车,我们去超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把买的东西先放在离你近的地方,在进收银区,准备工作做好了,才能不出岔子,这次就当个教训好了,下次注意点…”唐僧念经开始“我错了…(装可怜)求大神别在念了,我以后不推车了,我拖篮子”“对啊,你明明可以用篮子为什么要选择推车呢?又重又占地还不好行走…”“呀!你再念我,我生气了!”“好吧,记住我刚说的几点建议,下次注意就好了”“你该出家的,你太适合诵经了”“我出家你怎办?我可不舍留你一人守活寡”“我可以找一个不念我的凡夫俗子啊,你也省心了不是”“不行,你是我的!”“那你别念我了”“想你了!”“我也是”“下次出差要把你装包里带走”“你会被海关抓起来,说你拐卖的吧”“我带着我太太怎么能被抓呢?”“谁谁谁?就你太太了,我同意了吗?”“你你你,就是我太太,我们结婚吧,放你一个人在杭州我实在不放心”“这位先生,您是在求婚吗?这么没诚意”“这位太太,我诚心向你求婚,请你答应我吧!”“这不算,你回来再说,那有在微信上求婚的?”“那我给你越洋写信行吗?”“不行,你回来再说”“好,那我回来你做好当飘太的准备”“我还瓢虫咧,好啦,我先去上课了,晚些聊,啾啾”“爱你,啾啾”。
可,honey,你选礼物的品味,实在是…送我妈她都嫌弃,你是如何想到要买一个银色的包呢?
今天我醒的比较早,他还在睡,轻轻溜下床,刷牙时突然想去闹他,满嘴泡沫跑去亲他脸,他居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只好擦掉他脸上的牙膏泡跑回厕所继续梳洗后他还没醒,于是恶作剧的小心思再次开始作祟,我蹑手蹑脚的拿着我的口红爬上床,给他画了一个bra,我每画一笔就要在他旁边憋气装死,又好笑又不想停还不能让他知道,真的是个提心吊胆的高危工作,正翻身准备拿手机拍下来时,一转头他睁着眼睛看着我“下次可以可以画小巧点”哈哈哈哈,我终于不用忍了,笑的我快岔气了,“你摆个性感点的pose让我拍张照片好不”我装可爱的眨着眼,他一把把我拉回“该你上场了”天啊,我白洗的脸涂的护肤品了,一场追逐战,以我直接被扑倒告终。
拾到好我们出门去吃了个brunch,然后去超市买了些食材,腻歪一路回家,他突然问我“你有什么梦想?”我愣了一下说“我有好几个梦想,你想听哪个?”“你最想实现的那个”“我哪个都想实现”“那就都说”“嗯…世界和平,人们幸福,没有动物生命受到伤害”“那第二个呢?”“我想拥有一个大型农场,里面有一些受伤被遗弃的动物和一些儿童老人,大家自给自足,再次拾起对生的希望”“呵呵,好像是一样的啊”“那我再说第三个,我希望和我爱的人拥有一家小店,闲时牵手旅行,忙时相互扶持,轻松愉快的过,再来个小捣蛋一条狗简单幸福的生活,偶尔给需要帮助的动物和人们一些照顾与温暖”“哈哈,果然是我的宝,说的所有梦想都一样”,我想着三个梦想看着他然后跟着他一起哈哈的笑着。
在沙发上我们一人一边捧本书看着,他坐在我的脚上,以至于我时不时的活动脚趾,他也时不时的看着我傻笑。慢慢我开始犯困,像毛毛虫一般挤进他怀里,直到晚饭时间来临,他起身准备去喝水,我环住他说我也要一起,“我给你拿过来”“不要,我就要待在你怀里”,他奈何不了我只好带我一起起身,我在他胸口像只树懒一样环抱着,房间、客厅、连去厕所我也没下来,还是他说他做饭我才吓得赶紧松手,这位同学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做饭,还有唠叨,除了速冻食品外,他只会带我出外觅食,或者外卖。
我洗洗手选好歌,开始我的美食作品展,穿着他的T-shirt光着脚哼着小曲儿,一边拜托他帮我洗洗拿拿做些小事,一边欢快的舞蹈,时不时他在我身后环住我来段贴身舞,歌曲到高潮时一起唱几句,简单的一荤一素一汤一甜点,让本麻烦的做饭也有情趣许多,直到现在也会时不时的怀念。
时间似乎又跳回到了2017,我端杯茶在路边的咖啡店里小坐,我看着路上的行人,男的、女的、普通的、特别的,然后我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女性上,有一位女性到现在我也没能忘记,我看了她许久,她都是在哭的稀里哗啦的状态里,对旁边的一切置之不理,我看见她手上的纸巾用完了,我出门递了一包纸巾,微笑着看着她,小声的说了句“一切都会好的!”就转身回到咖啡店里,观察她,她没有抬头看我一眼,我感觉她似乎要把一辈子的委屈都哭完了,这要是换成我,一定做不到吧,我太害怕被人围观引起注意,所以通常都一个人躲着在夜里默默的流泪。你似乎能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和整体的状态,推算出这位过客单身与否,我隔着玻璃墙继续观察着,这个拿着手机不停回复的应该是恋爱中或者暧昧中吧,嘴角上扬表情的变化也抵不住她微微害羞的脸红和无法控制的甜蜜笑容,而这个一脸迷茫带着耳机的女子应该是单身或者刚失恋的状态吧,眉头的紧缩,脸上的哀怨,似乎在不停强调着心塞,我就这么呆呆的观望着玻璃墙外的行人,突然,咖啡店里的一首老歌you're in my heart 将我拉了回来,这是我和阿飘都很喜欢的一首歌,我们时常在车里听、跟着唱,我很喜欢在雨天时拉着他坐在车里看钱塘江,我们大声的唱着后来,直至今日再听见后来我都会想起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以至于到现在我也没结婚,不是没人要,只是我害怕为了结婚而结婚,一点恋爱的激情都没了,面对死水一样的日子几十年,要如何撑过?
脑海突然想起阿飘的一句话:“我养你啊…”,突然脚一崴,神游,脱下高跟鞋,光脚走在下着雨的回家路上,才发现这么多年我都没认真对谁说过“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