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原本在工地打工，同村老李也想去，他就和工头求情说：“这老李很可怜的，媳妇跑了，儿媳妇也领着孙女离家出走了，自己儿子又像麻杆一样瘦得弱不禁风，他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

工头一听确实可怜，就答应让老李也去吧，但是工地现在的班车已经满员了，出行要自己安排。

老王满口应承着说：“没问题，我骑摩托车载他。”

“那可得注意安全啊，载人蛮危险的。”工头说完就挂了电话，老王开心地告诉老李妥了，明天一起去工地。第二天一早，老王摩托车载着老李先出发了，班车载着其他员工随后也出发了。

就在司机开到半路的时候，指着前方的路面对工头说：“你看路旁倒着一辆摩托车，还躺着一个人，那人好像在流血，这身行头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说话间他们停下汽车，去路边救人，一看是老王。可奇了怪了，明明老王开着摩托车载着老李一起去工地了，怎么就剩下一个人了，难不成老李被撞死，然后毁尸灭迹了。

说话间，工头赶紧安排另外一个人打110和120，他则疯狂地拨打老李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越想心越毛，难不成真被撞死，然后把尸体藏匿起来拉走了。

就在慌乱不堪之时，老李回了电话，说他已经到工地干活了。工头忙问：“你没坐老王的摩托车？”

“坐了啊，后来他撞车了，我没受伤。怕到工地晚了，扣我工钱就走了。”

“载你的人，是你的工友更是你同村，被撞得头破血流，你就把他置之不理生死不顾，赶着去工地赚你200元工钱？一条人命在你眼里都抵不过200元钱吗，你是心狠还是没心啊？”工头气得浑身颤抖地接着说：“得了，你滚回你家去吧，你这种坏良心的人我不敢用。”

被撞的老李，全身多处骨折，以后再也做不了重活了。工头和同事们陆续来看他，唯独不见那个他摩托车载着的老李。那么曾经被老王说得可怜兮兮的老李在做什么？他做什么不重要，村民都堵在他家房门口骂他呢。

02 虐待自己亲爹，打跑自己老婆

老李的缺德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咱们慢慢道来。原本老李的媳妇是不错的，是那种任劳任怨，不爱言语任由他欺负的人。老李是独子，自己老爹肯定是要和他们一起养老的。老李媳妇那里是没问题的，可问题出在了老李这里，他总觉得自己养活一个吃白饭的老爹亏得慌，半夜都在想着怎么能让自己老爸少吃点，唯一想出的办法就是让自己爹少动，一天一顿饭就可以解决了，就在他左思右想打定主意之后，和自己老婆说：“以后把尿盆什么的都送到爹房子里面，门锁上，等到晚上了，开一次门，让他自己把屎屎尿尿的倒出去。”

“那爹咋吃饭啊？”

“每天午餐从窗户递过去，其他时间不要送饭。”

“那可是你爹啊，你这叫虐待，会被村里人指着脊梁骨骂的。”

“是我爹又怎么了，将来就算你不干活也一样没权利吃饭。”说着一耳光扇了过去。老李媳妇一边捂着被扇红的脸，一边心里难过，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丧尽天良的丈夫。

自此只要是老李在家，不管关在仓房的老头怎么敲窗户踢门，老李媳妇都不敢打破规矩。一旦是老李不在家，老李媳妇就按时按点地送饭，让老人在院子里走一走。原本这一切掩盖得好好的，可有一天老李突然中途回来了，看到自己老爹在院子溜达，仓房里居然还有吃剩下的鸡骨头。这老李火了，骂骂咧咧了起来。

“我他妈的在外面辛辛苦苦干活，你就把钱花在这个老不死的身上，给他吃鸡肉做什么，纯属浪费粮食。”把自己媳妇按倒在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他自己老爹上前阻拦，也顺带被踢了几脚。媳妇鼻青脸肿，老人倒地起不来，才算收手。让自己媳妇赶紧准备饭菜去，自己要吃饭。

老李媳妇忍着疼痛龇牙咧嘴地一步步挪到了厨房，给他做好了饭菜，饭桌上老李依旧一边喝酒，一边骂骂咧咧。就在当天下午老李前脚出门，他媳妇后脚收拾收拾衣服，带上她这些年来藏起来的几千元钱也走了，自此再也没有回来。

03 儿媳妇被欺负，领孙女离家出走

老李媳妇跑了，老爹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也终于被饿死了。用他的话说，压在他心头的两座大山终于垮塌了，不再浪费粮食了。现在家里就剩下和他一个姓的儿子小李了，自己儿子不是外人，为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可这小李无论吃什么吃多少，都还是像麻杆一样瘦，初中毕业了，老李一开始带着他各处打工，可做什么都比别人慢几拍，没过几天老板都不用了。

没有办法，老李在老家给儿子承包了十几亩地，就让儿子没事慢慢侍弄庄稼。等二十岁了，到处张罗着给自己找个儿媳。可一有他儿子的身体状况摆着，二有老李这不孝之子的光荣称号，一般人家都不同意嫁到这么缺德的人家。好不容易有一家父母体弱多病，只有独生女的人家同意把女儿嫁过去。但前提是女孩爸妈也搬过来。老李暗地里和儿子说：“他们过来就过来，钱握在咱们手里，那俩老不死的咱不给钱，早晚饿死他。至于你媳妇看她表现，表现不好的话，先忍着，等她生了儿子再收拾。”

老李为了儿子的结婚算是大出血，张罗了十几桌酒席，可是没人来，请人家白吃都不来。婚后没多久儿媳怀孕了，这段日子里老李说先别收拾儿媳一家人，等孩子出生了再说，现在要个娃不容易，别有个三长两短的，儿子谨遵父亲的指令。终于熬过了十个月了，却是个女孩，老李这个气啊。孙女生出来第二天就在院子里喊着儿媳的名字，嚷嚷着滚出来做饭，儿媳妈拄着拐杖出来做饭了。让女婿去买点鸡蛋和小米给女儿补充一下营养，先是老李说没钱，后是小李点头表示同意。@苒藜

儿媳娘家人算是看明白了，这一家子的良心算是坏得透透的了。这一个月家里天天吃白粥配咸菜，小李和老李在外面悄悄吃荤食，回家吃点这个打牙祭，表示我们也没吃好的。出了月子儿媳就以外出打工为名带着自己爹妈和孩子走了。老李和小李说这样不错，又挣钱又给养孩子的。可是这一走，也像老李的媳妇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04 不要随便同情他人，小心被咬伤

麻杆小李媳妇走了没多久，他想孩子就给媳妇打电话，媳妇电话里说了：“你没骨头，你爹骨头太硬，这个家外人待不了，要么你离开家和我们一起打工赚钱，要么你这辈子就守着你那缺德的爹吧。”

小李思前想后都没有化作行动，继续在家里混吃混喝，混到最后几乎天天躺床上。老李心想着自己拉的屎，自己收拾吧，这儿子就是一滩烂泥也得挺着。就有了开头的一幕，年近六十还到处找工地打工。

可是呢，别人帮你，你不感激可以，别人都出事故了，有生命危险了，你还着急赚你那三瓜俩枣，真是想把这恶人做到底啊。

我记得大学老师曾经说过一段话，有时千万别凭借表象评估一个人的遭遇，你不到他身边潜伏个十天半个月的，根本不知道这人为人如何，日常生活做了什么缺德事情。如果光看老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养着体弱多病的儿子，儿媳和自己媳妇都跑了，多可怜。

殊不知这老李就像川剧变脸一样，都多张面孔，饿死自己老父亲不孝，殴打自己媳妇家暴，虐待自家儿媳和孙女残暴，而那个好吃懒做体弱多病的麻杆儿子，不也是他溺爱和不良思想灌输的结果吗？

所以啊，看人真的不能只看表象，以为他多惨多惨啊，殊不知都是他自己作的。有些时候这些惨人的背后有数不尽的龌龊事，是你我普通老百姓做不能都想不到的。

老王算是以前村里唯一和老李稍有来往的人，村民曾经警告他，小心老李祸害自己。老王说哪有那么邪乎，邪不邪乎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但相信恶人终有老天收拾他，不是不到，是时辰未到。

苒藜：记录日常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