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再躺会,我先去洗澡。”潘晓丽说完从床头柜拿过睡衣披上,起身走了出去。
还好我诚实,才勉强没让丽姐给唬住。对待领导可不能心存侥幸,如果一味地制造谎言来掩盖事实难免会破绽百出,终有一天会无法自圆其说暴露在阳光下空气中,将努力得来的幸福付之一炬而得不偿失。
年轻不懂什么爱情,但我爱潘晓丽肯定毋庸置疑,我敢对着太阳月亮星星所有可以发光的东西发誓,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对丽姐的感觉就像置身于一部琼瑶剧,见面只一眼便可情定三生,心甘情愿将自己苦守二十多年的活寡打折交个首付。
这是上天恩赐的缘分。大千世界人潮人海中,你,就是我苦苦找寻的那个人。
当然,喜欢逯菲菲也是真的,青春靓丽的大小姐,活力四射的美少女,哪个少女不善怀春,哪个男子不善钟情?
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地喜欢。
或许对逯菲菲是最喜欢,但也仅仅只限于喜欢。抑或是一种原始yu望的发泄,对美好赤裸裸的占有!在菲菲怀里,我始终找不到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更多的只是崇拜仰视和一种不对等的谄媚。从开始的可望而不可即,到拥有之后千回百转又怅然若失的回味。
如果真的放弃,我可以找出九十九条舍不得的理由。但是,这显然对潘晓丽不公平。
尼采说,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贱格也曾经说过,一切不以上Chuang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西方传统文化与华夏新思维在此刻完美碰撞,究竟孰优孰劣,我到底该相信哪一方?
爱而不得,得而难以长久,谁的人生不曾留下遗憾。放平心态,接受残缺亦是完美。
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一只手用力摇晃着肩膀。
“该起床了,赶紧洗澡去。”
睁眼一看,潘晓丽穿了一件粉红长款浴衣站在我面前,腰间束了一条杏黄色丝绦,上身裸露出来一抹高耸的雪白。刚吹过的头发还没完全干透像喷了啫喱,泛着红光的小脸恰似一朵盛开的桃花。眼前的潘晓丽,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只需浅嗅便沁人心脾。
丽姐将手里还拎着几件衣服搁在床头。
“天气突然有点凉,待会把这套长袖运动服换上,你那身给你洗了。还有这个裤头,莫代尔的透气,贴身穿舒服。”
在潘晓丽家洗澡就是一种享受。与卫生间分开的独立浴室,水流造浪式玛瑙浴缸,米国进口A*O.史*密*斯电热水器带体感触摸温度可调。
除了没有红浪漫二楼的全活,硬件配置都远远胜过齐城任何一家大型洗浴中心。再想想我那个出租屋,四季清一色的冷水澡。
“晓丽,看看怎么样?”
洗过澡顿时神清气爽,浑身那股舒服劲儿像刚打过滚的毛驴。还有崭新合体的运动装加持,往人前一站自己都感觉美美哒。
丽姐走过来轻轻地抖了一下圆领上衣的肩膀,找来剪子将标牌除去,又让我撸起衣服下摆把裤子朝下拽了拽。
“非常棒!以后裤子别提的太高,又不是革*命老干部。哈哈。”
“好吧!”我想也是,大街上还真的很少看到年轻人这样,裤子升到胸口一下的几乎全是大腹便便头发梳的又顺又亮的那一类。
“那我先开车出去,到大门东边等你。”说着便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
“不用,”潘晓丽莞尔一笑。
“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