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难以捉摸的，不止天气。

譬如，这令你宛若置身岭南的水雾弥漫，或者墙上滑落的珠帘，地上的清流细淌，又或者某些潮湿的角落，令你熟悉又厌烦的轻霉味。你丝毫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又什么时候去。更或者譬如令人窒息变色的北方的霾，将你的快递堵在路上的霾。对于阴霾，都希望它快些散去，但或许基于不同心境。

还有，心境。

关于《当你老了》的听朗诵，或者赵照的那首传唱歌曲，大抵如此。我听得的情感是，是令我越来越沉的，想起大雁秋蝉月，疯狂找寻藏于相册角落的那些关于岭南小镇里的那些"小城故事多"，比如双鬓渐白，昏灯话桑麻。不得已，转而聆听美妙的英国腔的《when you are old》，自读，听读。不觉间，心境已变，

更多的是诸如“人生若只如初见”或者是“山有木兮木有枝”。于是，很自然地在脑海中一遍遍检索着那些关于茅德冈——每个人都不必相同。还有一个如同朝圣者的灵魂。

是语言所能表达的不同，还是朗诵的方式各异。更或者是听者心境渐变，都不必深究。可以关于爱尔兰，也可关于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