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仿佛看见自己和她并肩走在那条从食堂通向操场的路上,弦月升空,天色渐渐变得昏暗,二零一四年的十一月,身穿单薄校服的我们不禁感到一丝凉意。
我们一起笑过,哭过,患难过,最终音沉大海。原以为每个场景都已深埋进神经,永远不会发作,最空虚无助时它却出现了,伴随着额叶的阵痛。
就像一句话说的那样,你懂得那么多道理,可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无由想到那天,也许是因为暮霭沉沉得难以言喻,也恰值星月当空。在那以后,我也曾去了巴黎,在蒙马特高地俯瞰整座城市的楼群,可是那里的天空只在翻阅照片时才会偶然记起,每一次回忆都无惧无忧。
我用精神的暴饮疗伤,让虚荣搭建而成易碎的自尊替代心底的怯懦与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