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和女儿惨死后,兼祧两房的夫君后悔疯了》
主角:越容婵陆斐
简介:公婆不忍大嫂年轻守寡,逼我夫君陆斐兼祧两房。 每次从程德音房里出来。 他都一脸歉意,将我抱在怀里折腾一整夜。 “容婵,只要给大嫂一个孩子,让她老有所终,我便和她再无瓜葛。” 我强忍心中酸意,夜夜抱着女儿枯坐到天亮。
三个月后,程德音怀了身孕,我以为一切终于结束。
直到一次灾荒暴乱,流民攻城,陆斐毫不犹豫抱起程德音上马车离开。
我和女儿拼命在马车后面追,却还是被流民抓住,女儿身上多处受伤,我也惨遭凌辱欺负。
后来九死一生,再次见到陆斐我红着眼质问。
他却语气淡漠,目光温柔落在程德音身上。
“大嫂还怀着孩子,我不救她,难道留她一个人被流民欺负吗,好了,你和女儿既然活着回来了,就该知足,等大嫂的孩子顺利生下,我就会在别院给她另立一个家,到那时我还是会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又信了,可等来的却是一次次失望。
在陆斐第九次趁我睡着,摸黑跑去程德音房里厮混时,我彻底心死。
我抱起哇哇大哭闹着找爹爹的女儿,给她穿好衣服,收拾行囊。
“乖,阿娘再给你换个爹爹。”
……
“阿娘,你怎么哭了?”
宁宁不知何时醒来的,担忧的过来帮我擦眼泪。
我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望着一旁陆斐的被窝,早已凉透,我只觉得心口像被刀子狠狠划破,疼得快要撕裂。
“爹爹呢?”
宁宁委屈的瘪了瘪嘴。
“爹爹不是说要陪着宁宁一起睡觉吗?他还说以后再也不离开娘亲和宁宁了,爹爹坏,说话不算话……”
“阿娘,爹爹是不是又不要我们了?”
我强忍住心中酸涩,将宁宁抱在怀里。
“宁宁乖,我们也不要爹爹了。”
望着快要燃尽的烛火,我忍不住想起抱着女儿在房间枯坐到天亮的一个又一个深夜。
陆斐是陆家次子,大哥陆誉死于流寇之手,程德音虽然尚未嫁进门,却宁死不肯改嫁。
公婆感念她一片情深,便想出让我夫君兼祧两房,将来也好给她一个依靠。
起初我不肯同意,陆斐也皱着眉头回绝,说此事不妥。
可直到我带着女儿回了一趟娘家。
回来后发现我夫君衣衫不整地和程德音睡在一个床榻。
陆斐红了眼,跌跌撞撞的跑来追我。
“阿婵,是娘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觉得心里闷痛,提出和离。
陆斐却径直跪在我面前,拿刀子抵在脖子上,跟我发誓保证。
“阿婵,我跟程德音没有什么的,只是为了陆家考虑,帮大哥给程德音一个孩子而已。”
“我保证,等程德音顺利怀上孩子,我就和她彻底划清界限!”
我信了。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
陆斐从一开始去她院子里的强迫和抵触。
变成了一天一次的自愿。
甚至去得更为频繁。
但凡大嫂有什么不舒服,陆斐都能紧张得不行,放下手头要紧事,也要第一时间去看她。
陆斐对她的称呼,从程德音变成了德音。
昨夜我更是无意间撞见,他在床榻之上轻声温柔的唤她音音。
还有那番让我如遭雷劈的话。
“音音,我早就不把你当成大嫂了,自从我们第一次同房,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人。”
“音音,等这个孩子顺利生下后,我们还要再生第二个,第三个……”
可他明明跟我说的是,害怕我身体撑不住,我们只要宁宁一个女儿就够了。
我胡思乱想的这些,哄着宁宁又睡着了,门被推开时,陆斐小心翼翼走进来,看到我醒着顿时一愣。
“阿婵,你怎么醒这样早?”
他轻笑着朝我靠近,脱了鞋上床榻,想要抱住我。
“你去哪儿了?”
我问他。
陆斐面不改色,声音和从前一样温柔。
“我想起书房还有些事,为了不耽误明日一早我们出门上香,便早早起来处理了。”
他撒了谎。
明明他在程德音的房间里缠绵了一整夜。
我仰脸看他,脖子上还残存着昨夜欢爱过的红痕。
难怪这几个月,陆斐对房事总是排斥,每次都说累,原来是有人把他喂饱了。
天亮后,我带着女儿上街买东西,却撞见陆斐搀扶着程德音招摇过市。
“陆将军,将军夫人,你们夫妻还真是恩爱,瞧瞧喜欢什么首饰?”
我脚步顿住,却看到程德音笑得一脸娇俏。
陆斐态度也理所当然,没有一个人纠正,他温柔地拿起簪子往大嫂头上戴。
“这个刚好衬你。”
陆斐一抬头与我对视,动作愣住,脸色顿时白了。
宁宁嘟着嘴巴不满地喊,“爹爹,他为什么叫大伯母将军夫人?将军夫人明明是我娘亲……”
陆斐脸色难看,抱起女儿,“宁宁,别胡闹。”
“爹爹怎么教你的,在外面要守规矩。”
他板起脸来,把宁宁给吓哭了,我气不打一处来抱回女儿,声音冷漠:
“该守规矩的,另有其人。”
“刚才,那人叫大嫂将军夫人,你为何不解释?”
陆斐愣住,脸色闪过一抹慌乱。
程德音却笑着上前解释,“阿婵,你别误会,他们是外人不知情,阿斐也是怕横生枝节,惹人闲话才没解释的。”
我没说话,带着女儿转身上了马车。
回府后陆斐一路追上了我,“阿婵,你又闹什么脾气?”
“我都跟你解释过了,大嫂如今怀着身孕,她一个人实在令人放心不下,我才多关照一些。”
我忍不住嗤笑。
的确是够关照的。
我这个将军夫人,身边连两个士兵都没有,只因陆斐身为将军要治家严格,不能滥用私权。
可程德音身旁却配备了十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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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我懒得再多费口舌,只抱着女儿从他身旁侧身而过。
“我没闹脾气,大嫂怀着身孕,的确需要人照顾,你去忙你的吧。”
陆斐有些诧异看着我,却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阿婵,你当真这样想的?”
他温柔笑了笑,“我就知道,阿婵你是最懂我的。”
“我说过了,等大嫂顺利产子后,我就吩咐人把她们安排到别院去住,我爱的人仍然只有你。”
他俯身在我额头上吻了下,却让我顿觉恶心。
明明我都听到他们暗中商议的话了。
“等音音生下孩子,若我对她们母子偏袒多一些,定然会让越容婵心生不快。”
“为了避免麻烦,还是让她们搬去别院住,这样我也能多去看望音音。”
“而且音音的叫声向来磨人,没了越容婵的掌控,日后床事上也可以让她放开些。”
陆斐靠过来的刹那,我闻到他身上陌生的脂粉香气,只觉得胃里作呕。
“宁宁闹着要吃糕点,我带她先告辞了。”
陆斐笑着点头,“乖,今晚我回去陪你和宁宁。”
陆斐离开后,我把宁宁交给侍女,跟在他身后看了一眼。
却刚好透过轩窗,看到他把程德音抵在桌上,耳际厮磨,缠绵悱恻。
“越容婵在房事上像条死鱼,她但凡有你三分情趣,我也不会厌恶碰她,而且她哪有你曼妙,让我三日不见就魂牵梦绕!”
“阿婵,你怀的是我们的孩子,名分上你我不是夫妻,但并不妨碍我们长相厮守……”
里面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刺耳。
原来他早就在一个又一个旖旎之夜,对程德音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愫。
更对她没有生过孩子的肉体迷恋深陷。
我绝望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回去后,我留下一纸和离书,又给苗疆飞鸽传书一封信。
“长老,我决意回去了。”
我本是苗疆下一任圣女,却为了陆斐的一片痴情,放弃了苗疆女子的身份,同他生儿育女。
新婚之夜是他发誓,此生绝不纳妾,绝不沾花惹草,否则天打雷劈。
如今是他违背诺言,我和女儿也是时候离开。
第二日,陆斐贴心的备好了马车,等着我和宁宁一同去寺庙上香。
我在帮宁宁求护身符时,陆斐站在一旁跟方丈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
他笑着把一个护身符藏进袖子里,目光满是柔情蜜意。
我心里一阵钝疼,不用想都知道,那肯定是给程德音准备的。
“阿娘,宁宁肚子好疼……”
忽然远处传来宁宁的哭声,她脸色痛苦捂着肚子,口吐白沫,把我吓坏了。
“夫君,快来看看宁宁!”
陆斐脸色一变,刚要过来,忽然陆府的丫鬟扑通跪倒在他面前。
“二公子,不好了!”
“我们大夫人忽然身体不适,说肚子疼的厉害,要您回去看看!”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程德音身边的丫鬟如玉。
陆斐顿时慌了,“阿婵怎么了?”
“快!准备马车,我这就回去!”
我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明明女儿宁宁口吐白沫,生死攸关,他居然为了程德音转头就走。
“陆斐,你不顾女儿的死活了吗?”
陆斐脚步一顿,皱着眉回头。
“容婵,宁宁估计是吃坏了肚子,我已经派人去找大夫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音音……程德音怀胎六个月,最是虚弱,我得亲自回去看看!”
我气得浑身颤抖。
“陆斐,你今日若是抛下我和宁宁,我们就和离。”
说完我转头看向丫鬟如玉。
“程德音身体不适,应该请大夫,我夫君又不懂医术,他回去能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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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哭哭啼啼,朝我跪了下来。
“二夫人,奴婢求您了,人命关天,您总不能因为争风吃醋,就耽误了大夫人和腹中孩子的性命吧!”
“我们大夫人高风亮节,即便大公子早逝,她也从未想过改嫁,这样的好人您怎么忍心让她受罪?”
“该不会是二夫人存了嫉妒之心,怕我们夫人生下陆家嫡子,动摇了你的地位吧?”
她的声音很大,顿时引来周围的香客围观,他们纷纷朝着我指指点点。
我全然不理,只冷冷看向陆斐。
“你也是这样想吗?”
陆斐面带不悦,半只脚已经焦急踏上了马车,却敷衍的留下几句话。
“越容婵,你别太过分了,如玉说得对,大哥已死,音音无依无靠,她如今只有肚子里的孩子可以依靠,你难道真要那么狠心,看她腹中孩子有什么意外吗?”
“你有时间在这里盘问我,还不如好好去照顾宁宁,等晚点我再派人来接你们母女回去。”
等我反应过来,陆斐已经上了马车。
如玉临走前朝着我露出得意的笑。
眼睁睁的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山路上。
我再也不对陆斐抱有希望,连忙掉头回去,查看宁宁的情况。
好在寺庙里刚好有一位行医的大夫,他拿着药箱帮宁宁诊病,一番操作后,宁宁狂吐不止。
直到吐出一滩绿色的呕吐物。
我询问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大夫摇头叹息,“真是可恨,什么人这么狠心,居然连小孩子都要毒害。”
我心里一咯噔,“您的意思是,有人给我女儿下毒?”
大夫点点头。
“还好老朽发现的及时,若是再晚一会儿,恐怕这小姑娘就没命了。”
我谢过大夫后,给了他五十两银子。
他推脱不肯要,“用不了那么多。”
我却朝着大夫深深鞠了一躬。
“这是报答恩人的,多少都不算多。”
就连宁宁的亲爹,在最需要他的时候都不肯留下,满心惦记着旁人。
若不是这位好心大夫相救,宁宁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寺庙禅房里,宁宁难受的睡着了,我却一阵阵后怕。
等宁宁醒来。
我问她最近有没有吃什么可疑的东西?
她歪着头想了半天,“是大伯母,她给宁宁吃了很好吃的绿豆糕,说是只有一块了,还不让宁宁告诉阿娘。”
我脑子瞬间炸了,死死握紧拳头。
程德音!
大夫说那毒药是专门药死老鼠的,程德音居然狠心到要用这种方式害死我的宁宁!
从前她再三挑衅,我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可宁宁是我的底线。
那日宁身体好转后,我便带着她下了山,却没有回陆府,选了一家客栈住下。
等着苗疆派人来接。
客栈外面来来往往很多人,我也听说了陆府的事。
“你们听说了没?陆府二夫人和小姐失踪不见了,陆家二公子正派人四处搜寻呢!”
“什么?他不是最疼爱妻女吗,好好的怎么会失踪不见?”
“这谁知道呢,你们难道没听说过,那陆家长子陆誉死后,这位陆二公子被逼着迎娶平妻,那位未过门的沈姑娘,早就被他收到房里了。”
“陆家真是奇葩,这种法子也能想得出来,这长房嫡子是非要不可吗?”
“还真是难为陆二夫人了,谁能忍心看着夫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他们一言一语,清晰传入我的耳朵。
若是在往常定会让我心堵的厉害。
可如今,我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听说那日陆斐着急忙慌的回去,发现程德音并无大碍,只是闹着肚子疼,想见他而已。
陆斐陪了他一下午,等再遣人来寺庙接我和宁宁,却被告知我们早已下山了。
陆斐顿时急了,他派了许多人四处寻找,已经五天五夜,仍旧未果。
“阿娘,他们说的人是爹爹吗?”
宁宁一边吃着糕点,一边仰头天真的问我。
我点点头,“宁宁快吃,吃完了我们回房间,外面太危险了。”
果然我们前脚刚上楼,后脚陆斐就带着人闯进了客栈。
他手里拿着一大一小两张画像,问客栈老板。
“有没有见过这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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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斐一脚把房间门踹开时,我正带着宁宁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客栈。
他的目光落在我和女儿脸上,顿时红了眼。
“阿婵,你带着宁宁住客栈,怎么也不派人知会我一声?”
“你知不知道这些天,害得我好找!”
他过来想握住我的手,却被我冷冷避开。
“陆二公子有了在意的人,还找我们母女做什么。”
陆斐以为我在说气话。
“瞎说,你和宁宁才是我最在乎的人,你知道的,我不过是看在陆家子嗣,才对音音多照拂一二……”
“音音。”
我冷笑,“都叫得这么亲密了,你可还曾记得,程德音她是你大嫂?”
“还是说你太擅长演戏了,背地里和她约定长相厮守,却还要把我们母女骗得团团转!”
“陆斐,你难道就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陆斐脸色难堪至极,眼里的柔光也一寸寸熄灭下去。
他不可置信的攥紧我的手腕。
“……这些,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力气太大,攥的我手腕生疼。
我冷笑着甩开他,“陆斐,既然你已经生出二心,那我们和离吧。”
看着我态度决绝,陆斐终于慌了。
“怎么会闹到要和离的地步呢?阿婵,这一切都是误会,你是我的妻子啊。”
“我知道,前几日我扔下你和宁宁离开,你一定还在生气,对不对?”
“我向你保证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带着宁宁跟我一同回去,好不好?”
我绝望的闭了闭眼,声音坚定的表态,我和女儿不会再和程德音住在一起。
“她为了自己的孩子,要给我女儿下毒,这样的人我可不敢相处。”
“更何况她是你们陆家的功臣,而我和女儿是可有可无的,那就让我们给她腾位置吧。”
“陆斐,你不必再劝,我和宁宁都不会再回去了。”
说着我掏出和离书来,我已经签好了自己的名字,只等陆斐同意,和离书便可生效。
只是我没想到,他勃然大怒,把和离书撕了成粉碎。
“你胡说什么?大嫂心地善良,怎么可能会给宁宁下毒?”
“越容婵,你为了争风吃醋,居然连这种谎话都能编得出来,你太恶毒了。”
“既然你愿意在客栈待着,那你就继续待吧,总有你后悔的那天!”
陆斐撂下冷话,拂袖离去。
我全然不在意,带着宁宁吃好喝好,苗疆长老已经派人来接我和女儿回家,明日便到。
可我没想到在这之前,一辆豪华马车停在客栈门外。
程德音大着肚子走出来,苦苦哀求我。
“容婵,你是不是怪我,都是大嫂不好,给你和阿斐添麻烦了,只要你回陆府,我这就搬去别院好不好?”
我冷冷旁观她的绿茶招数,并不理会。
陆斐却急了,在她下跪的那一刻连忙搀扶起来。
“音音,你是大嫂,怎么能跪她?”
程德音又演了好一会儿戏,忽然她撸起袖子,胳膊上一片泛黑,又捂着肚子哀痛惨叫。
所有人都心疼坏了,跑过去搀扶关心她。
程德音含泪望着我,茶里茶气的控诉。
“阿婵,纵然你看我不顺眼,也不该给我下蛊啊!”
“我死一万次都没关系,可我腹中怀着的,是陆家的男丁啊!”
“什么……下蛊?”
陆斐眼里满是怒火,冷冷朝我看过来。
“越容婵,你简直太过分了!”
他写下一纸休书,狠狠砸在我脸上。
“你不是一心想着离开陆府吗?我倒要看看,像你这种狠心的弃妇,离开了陆府还有没有活路!”
“现在拿到你想要的了,赶紧给阿婵解蛊!否则,你就永远都别想回陆府了。”
我不动声色的捡起休书,淡淡一笑。
“陆斐,你大概忘了,在和你成婚那一年,我就不再是苗疆圣女了,为了救你,所有蛊虫都被活活闷死,又怎么可能给程德音下蛊呢?”
说完我牵着宁宁的手,毫不犹豫转头离开。
陆斐却根本不信,他仓皇失措拦腰抱起程德音去看大夫,整整三日,不眠不休陪在她身侧。
等到他终于想起我来,才问暗卫。
“夫人呢,她知错了没有?”
暗卫支支吾吾,却欲言又止。
“将军,这三日您不让任何人来打扰,小的早就想来通报,三日前客栈起了一场大火,夫人和小姐……葬身火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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