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看世界。
或许该添一些人进去才行,像是生活一样,好像又不对,一个人居住的人也不少。但是呢,人总归是群居。他们的这个寝室一共有六个人,总是不出现的话也不太合适呀!
有时候真心觉得不合适,这不合适,都开始疯了,各种广告,只要误点就跳转界面,大家都是多么缺钱呀!真是一点儿也不错失机会呀!
今天是什么日子呢?昨天是愚人节,但是这不是重点,这不是我们该关注的节日,更不是我们该过的节日,盲目崇拜国外会让你失去爱国的本心,失去我们的文化,就好像没有历史,那是值得我们骄傲的历史呀!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会比我们的文化更有意义,更有趣了。在历史中,那是曾经都活着的人们,只是后来他们都死了,而我们是接下来的生命,但是我们也会死,树木山川河流都会改变,生命在延续,真希望血脉能传承下去。
我们要我们记忆,不忘历史,铭记我们的英雄,这是独属于我们的浪漫。何必呢!在生活的日历上,除了我们的节日,其他节日可以不用特别标明的。
4月2号,终于不在下雨了,是一个大晴天的周末。这天里,小明的室友吴先生终于奔现了,小明还以为是一个高挑的女孩呢,原来是一个矮个子呀,还较瘦。中午的吴先生既兴奋又激动,内心的期待,又还有胆怯,挂在嘴边:万一奔现完就结束了呢!被删了呢!
中午洗好澡,照着镜子挑好看的衣服,在矛盾的心思出发了,他们应该去动物园了,还去吃了火锅,吴先生偷拍了照片回来给几个兄弟,剩下就不知道了,总之傍晚回来了。
也正是今天,是人与人的相见,尚有相逢,但也是命中注定必须有的离别,永远的别离。
生命是一种无法言明而又神奇的,这天下午室友颜先生的奶奶去世了,一切来的很突然,他说了很多:我中午还打了一通电话,都还好好的,吃午饭的时候都还很好,怎么就突然之间,真的很突然。我妈打电话都没有和我说,我爸都没有跟我打过电话,现在打这一通电话过来。在年底的时候找了一个算命的先生,说会在今天清明的前后,我们都以为会在清明以后了,真的很突然。
在傍晚颜先生打车去机场,晚上8点登上飞机赶回家里去了,生死离别总是悲伤的,这些悲难小明想都不敢去想,老姐都出嫁了,剩下的家人只有爸妈了,他没有见过阿公,阿公和爷爷。父亲少年丧父,中年失母,母亲走的时候他哭得像一个孩子一样,把儿子和女儿叫到床头,两个孩子跪在他的身边听着他的哭声,姐姐也跟着一起哭了,小明却没有哭。他哭着,一边说:我是爸爸,爸爸我,你们的爸爸我,没有了妈,,,
从小相伴的母亲,就是那个裹着小脚操劳一生的老人走了,下葬的那天还下起了雨,还是冬天,四个儿子走了很久,爬到了之前看好的地,立好墓碑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父亲他一定最伤心,母亲死了,作为儿子以后该怎么办?家好像突然没了。小明不知道那年的春节是怎么过的了,父亲似乎很快就缓过劲了,只是到现在小明突然间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是多么痛。
他确实哭了,默流下的眼泪,带着淡淡的悲伤,带着思念,无法消除心里的失落,遗憾,后悔,想要惋惜也没有机会了。他怕,他真的好害怕,他没有送奶奶,可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突然恢复了,却看不见一个家人,他怕奶奶带着遗憾走了。他后悔,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守在她的床头呢?那是寒假里,他什么事情都不用去做,他完全可以守在那儿啊,奶奶走的时候还是白天,小明心里有愧,对奶奶的惭愧,从未回应她的爱,没有送她最后一程。
奶奶去世那年已有88岁,小明是她最小的孙子,那年他还在上小学。
靠近年底了,那年天也不是特别冷,但是她好像撑不下去了。她年纪大了,一直以来都是靠自己,一个人住在原来的木房子里,后来才由四兄弟轮流照顾,一年12个月,每个人家里住3个月,那年四个孩子都在村子里盖了新房,从老大开始,刚刚好轮流到老四的那天,上午开开心心的,和最小的孙子一起搬自己的家具,嘴角的笑容没有停过,拄着拐杖就跟在孙子的后面,看着小孙子抱着自己的枕头,蹦哒在前面。到了下午,小明的母亲一脸害怕的把小明叫到了奶奶的跟前,奶奶神志不清了,从那天下午开始一直到生命的终点奶奶再也没有清醒过,她始终都在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棉花去籽动作。小明想起来了,想起了很多悲伤,他当然会想见一眼奶奶了,留下来的照片和记忆中的奶奶不一样,她没有那么黑,她总是笑着,在照片里她太小个了,她比小明高多了,有一双大手,她年轻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小明从未见过,奶奶去世有近十年了,如果她没有死的话,都有98了,当年她还剩几颗牙来着?小明忘记了,那时候小明贪玩,总是不来陪她,小孙子一来,她都开兴极了,一但惹生气了就骂他,一老一小就吵架,她明明是一个大人,骂起小孩子不留情面,把小明气的抓狂,躲起来了。疼孙子疼得不得了,放在橱柜里的香蕉,苹果,零食都不舍得吃,要烂掉了还在等着孙子来,有时候还要找上门,那个时候都住在老的木房子,总是要见面的,老人总是爱看小孩子,小孩总觉得老人烦,还有更怪了,有时候小孩子良心发现,突然会温柔起来了,然后不久以后又会失去那个耐心。说起那个木房子,每次上楼都都要响,楼梯就是不装电灯,阴森可怕,也没有直射进来的光,小明记得他每次上楼都会害怕,那个老木房子的灯光不是很好,每次跟母亲说:很害怕。母亲就会觉得孩子莫名其妙,从小住在这儿,怎么会害怕呢?搬到新房子后,奶奶去世以后,到现在为止小明再也没有去过二楼了,奶奶生前的房间在一楼的左角落,以前用来储物,放衣服那间里面的一间。木房子里承载着所有的幼年记忆,还有与奶奶的回忆,现在已经被拆了一半,那些珍贵的老木头,烧火的老灶台,对着火光发呆的老人消失了。
母亲一直都不知道,因为童年一直以来的影响,到现在为止小明都还会怕黑,那种安静的黑,那种静悄悄的夜晚。心中悄然生成的隐伤很难被修复了。
小明一直不懂女人。不懂奶奶,不懂母亲,更不懂她们之间的那些零零碎碎的矛盾,父亲向来向着自己的老母亲,在父亲这里她讨不着任何好处,也因而认为自己的儿子要向着自己才行,只有这样她的心里就能得到安慰。小明年纪又小,童年也变得模糊,支零破碎,她们都在为什么争吵来着?不懂当年的事情,她们之间话好像又不多,可是在仅剩的记忆中,她们同框的镜头好像都是涨红的脸,张大嘴巴,没完没了。那种祝摸不透的矛盾以及心思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一种未解之谜,无从考究真相。然而小明突然好奇起来,算了,罢了,当年也是当年的事情了,作罢了,人都不在喽。
就让这份好奇心在隐隐作疼中悄然无声的离开吧!回首所望过去,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