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和那座城市一直都没有缘,不是平行线,不是相交线,在最近的时候开始远离,在最远的时候又开始接近,哦,那好像叫正弦曲线。
曾经天真的认为到了那里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结果世事难料从一开始就错过。南下一千三百公里,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唯唯诺诺的开始新的生活。
第一次单独前往是两年前的那天,初次赴约却错误百出,险些没能踏上列车。蜷缩了一夜,在早高峰之前到了目的地,电话过去,喏,尚未起。我可能还记得那天的分分秒秒,从盘旋到不知所措到别离。反方向的地铁,终于将我从那里带走。
一年之后再次前往,做好了计划还有同伴,一切都按预想的发生,虽然她变成了另外一个她。这次是快乐却又短暂的,以一个不同的身份看同样是要飞往大洋彼岸的另一个人。那时的谷歌地图还没有被屏蔽,下飞机凌晨三点,独自行走在上海的街道上。直到今年六月再次去漕河泾才知道,原来我到过这里。
八月,原本约定好赴两场约,为此推掉了深圳的计划,却因为一些小事从而搁浅,索性改变计划,旧鼓楼大街的煎果儿也没能让我前去。
可能本来就是无缘,每一次都要在行程上磕磕绊绊,或是清晨或是凌晨,一步一步走在街道上。巧合的是,两次似乎穿的是同一双鞋子,而它也已经泛黄丢弃在105的床板之下。
我可能还是会再一次前往,这一次不为了谁不必赴约,走一走以前走过的路,吃一下我想了很久的煎果儿,不搭调的配一杯隔壁的BackBone,哦,我可能就是从那里开始爱上咖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