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备受开封人喜爱的黄家包子，幕落了。

手术后的父亲没胃口，想来想去，说吃几个黄家包子吧。开封到处都是小笼包子店，就如同兰州的牛肉面。我路过两家小笼包子店，特意多走了几百米到黄家包子。正是饭点，店内只稀稀拉拉坐着几位客人。门口的服务员还算客气，边开门便说请进，前台点餐。

我大概不会看眼色，对着一位正在打电话的大约四十多岁的女店员，问道：都有什么馅的？

那女人正聊得开心，顺手一指，让我问别人。柜台里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爱搭不理地，我又问一遍，她装作如梦初醒，自己看菜单。

点好包子，问她，多长时间。人家看也不看我，十分钟。

包子蒸好，要带走的本来应该给一份醋和辣子。她装作不知道。我说，醋包呢？她给我一个醋包。我又说，辣子呢？她又给我一个辣子包。

走出黄家包子店，我知道它为啥幕落了。

服务不好，导致生意不好，生意不好员工工资低。工资低服务更不好，如此恶性循环。曾经名噪一时的包子店离倒闭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