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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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吃饭时,老王提议去河滩玩水,孩子们高兴地心花怒放,麻利地吃过午饭。

因为午饭是饺子,我这位保姆加炊事员吃到了最后,吃过饭的孙子和孙女在一旁催促,孙子说:“奶奶,吃好了,不吃了吧?”话音刚落,眨眼功夫就把我的半碗饺子端到厨房,藏了起来,看两个小家伙心急如焚的样子,我找到饺子后匆匆吃了,一点半就一行五人乘车往汝河赶去。

汝河位于我们居住村子的南面,五、六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当长长的汝河桥映入眼帘,孙子欢喜雀跃地“哇塞”起来,那溢于言表的快乐像桥下潺潺的流水。从大桥北头向东下行约50米,接着西拐50米的“之”字形路,然后沿着桥墩正南30米,车停在桥墩下面的沙石地面上。我们鱼贯而出似的出了车厢,踩着高低不平地沙石,向前走了一段,下了一个斜坡就到河滩了。

走在桥墩的下面,一道沙土堤岸将汝河水拦截,黄中含绿的水浑浊得一眼看不到底,水面波光粼粼,桥的影子在水面晃动。一位年轻的钓鱼者站在河堤上,手持钓鱼竿,耐心地等待,不时提起鱼竿查看,旁边的小桶里放着他钓到的小鱼。有点奇怪的是,以前见的垂钓者大都是静静地坐在水边,也许是年轻的原因吧。

河水水位低,没能漫过河堤,只是从河床的下方往下游渗水,过滤出来的清水透亮地从绿色的石头上流过,沿着地势铺开成宽宽的浅水滩,清浅处不及大石头的腰。也正因为清浅,所以是戏水孩子的乐园。

孙子、孙女和孩子都丢掉鞋子,脱掉衣服,也不顾水温的微凉,鱼似的滑进水里,肚皮贴着沙石,才勉强看不见身子,露出三张笑脸在水面上晃动和说笑。适应环境和水温后,小家伙兴奋起来,打起水仗来,飞溅的水花裹着他们的笑声,在河滩上飞扬。

老王有他的目的,一个奇石爱好者,在孩子不远的河滩上,低着头,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能及的石头,找寻宝贝似的奇石。那专注的样子,像一个搞科研的人。

我在离孩子近的地方,找了一块干净平整的石头,把两只脚放进水里,凉凉的风吹着,温温的水泡着,两只眼睛在孩子们和老王之间不断的转换。举首之间,忽然看见前面一百米以外的地方,一群白色的鸟在清脆地鸣叫,在快乐地飞旋,一会落在沙滩上,一会又成群结队地飞起,落在岸边的杨树上,不停地在河滩南、北岸之间的地段来回的徘徊。它们飞翔的样子,有时候真想飞机的花样表演。我不由地拍起照来。蓝天,白云,绿树、白鸟、流水、绿草、沙滩、人……多么和谐、美丽动人的图画!

陆陆续续来玩的人渐渐多起来,增添着沙滩热闹的气氛。在我们准备走的气候,来了四个小男孩,大约都在十二左右,手里有准备的拿着水瓶,一跳进水里,就伸出双手,弯着腰,捉起小鱼来。看他们老练的样子就知道不是第一次来玩。老王关心地问:“你们的大人来了没有?”一个瘦瘦的小孩,用手向后指了指,并说:“来了。”汝河滩有浅水区和深水区,没有大人看护,是有危险隐患的地方。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四点,就结束了游玩,孩子们穿好衣服,把老王捡到的石头宝贝装上车,就快快乐乐回家了。

其实,人每一次游玩都是有收获的,只是多少而已。这次河滩之行,孩子们无疑是快乐的,还洗了个温水澡。老王也达到了预期的目的,捡到了中意的石头,对于我来说,我欣赏到了美丽的自然风景,呼吸了新鲜的空气,也置身于画面中,真正体验和真实感受到了快乐。而这些快乐,和从书中静止的风景画中感触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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