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 are cruel, but Man is kind.
一众凶，而一人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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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手记：
我好像翻译得比冯唐还冯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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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振铎经典版
独夫们是凶暴的，但人民是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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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唐版本：
庸众是残酷的
每个人是善良的
飞鸟集 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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