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歪天生丽质,能说会道,出生在贫困的山村,家贫,父亲没劳动能力,一家人苦苦煎熬度日,得会歪的姐姐曲真在外挣钱贴补家用。
可好景不长,姐姐嫁人了,找了一个大夫,养家糊口,小姨子歪三天两头往姐夫家跑去,去一次,就呆个十天八天的不愿走,
姐夫对她比对姐要好几倍。
一晃姐姐又要生产了,姐夫自然把歪求来侍奉其姐,两个人在一起吃吃喝喝,越唠越近乎,歪把姐夫供醉了,晚上趁姐入腄,她就替姐侍奉起姐夫来,早上偷偷起身装做没事人一般。
姐做完了月子,歪要回家了,姐给歪拿五千元钱好多衣物,让她回去好好侍奉父母。
歪在家里,姐夫常常去找她干这干那,一天不见就缺点什么似的。两人形同恋人,
好事不出门,坏事遮不住,不知谁捅破这层窗纸,让母亲知道了,这还了得,母亲制止她去姐家,不允许她俩来往,无奈,这对野鸳鸯就暂时分散了。
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歪的脚是不上姐家了,歪的肚子长起来了。那一夜姐生小孩时,他俩造的孽长出苗来了,歪连连呕吐,妊娠期反应老强烈了,这下急坏了妈妈,妈妈是过来人。她知道怎回事,急忙和歪商量找其当大夫的姐夫,帮歪除掉孽苗,姐夫借出差机会领着歪到外地去做了人流。
风波平息了,恰好姐不知道,这年歪才二十岁。姐夫偷偷给歪十万元钱遮口钱。
过了这阶段,歪的母亲开始给她张罗婆家了。好歹给了一个胖胖的秃顶,秃顶大歪十岁,跟歪不大般配,但歪心知肚明,凑和着来吧,谁让自己脚歪了。
五年过后,歪生了两个男孩,老大是个侏儒,不长个,老大还挺水灵,因为歪的心思不在日子上,整天梳洗打扮,常年把秃顶打发到外面干活去,平时不准回家,过年回来,只准十天假,夫妻形同路人,谈何情感呀!到是有一个心上人,大家自会清楚,
婚后二十年,大儿子还是1米个头,估计娶不上妻了,只好给老二张罗对象,搁啥娶呀,二十五万,没办法,找大夫,这时姐姐想了个主意,让歪来给她姐夫做饭。姐要去陪儿子读书,这回好了,旧情复燃,妹跟姐夫同吃同住一家人似的,妹妹家在农村,姐家在街里,姐姐又把妹弄到街里,租房住,
这回更方便了,歪呆在姐夫的诊所里,如自家一样,干了不到五年,歪的家发生天翻地覆I的变化,楼房住上了。老二又生了双胞胎儿子,歪合不拢嘴。
有房有吃有银行,可好景不长,有一天,大夫姐夫上其姐那小住,晚上喝了点酒,醉醺醺地和姐睡觉时,错把姐当成了歪,我爱你我想你,我讨厌你姐……让姐听着心里好不是滋味。
第二天早晨,姐没声张,就和丈夫回家了,〈陪读时)到家呆一周左右,察言观色,她发现银行卡少了钱,又发现歪一家没人挣钱还花天酒地。越想越不对劲。她就耍了手段,假走真抓,
这一天晚上,她就捉到了丈夫与歪的奸事,
姐知道后,歪一口咬定姐夫诱奸她,讹诈二十五万了事,这一下把姐夫家弄得倾家荡产。姐姐第二天就喝了药一命呜呼。
办完丧事后,歪不但不悲伤,反而美滋滋的,这下风雨无阻了。
银行依旧,大夫姐夫永远是她的靠山,
这会儿,歪已经五十五岁,天天梳洗打扮,只为一人而活,丈夫天天在外守活寡,她天天梳洗扮自快活,屯里屯外,乡里乡亲,谁人不晓,她现在混的眼里六亲皆无,儿媳躲的远远的,只和大夫快活一生。
现在,歪活得可滋润了,一天换一套衣服,谁敢管她,外甥恨之入骨,但管不了其爸,无可奈何!大夫和歪将来会如何,不用我说,大家自会知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歪的一生,没走正道,是姐引狼入室,坑了姐一人,也坑了歪的丈夫。歪的下场可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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