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收到在老家的妻子的电话,说是大姐因病去世。
大姐从查出病情到离开,也就一年多时间。
这期间去过北京,去过上海,最后在郑大一附院就医。
这一年多来,大姐饱受病痛的折磨,往往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这一年多来,大姐也因为病痛体重直线下降,以至于骨瘦如柴。
我20天回故乡去看她,她已经瘦的脱了相,而大姐曾经是妻子姐妹五人中最漂亮的一个。
在大姐病重的这些日子,都是由小妹照顾她,就是妻子最小的妹妹。
小妹曾亲眼目睹大姐的难过,说如果活着是一种折磨,不如放弃治疗。
小妹的言论遭到姐妹几个的口诛笔伐,都说大姐对小妹最好,小妹却如此无情。
也许正是小妹见过大姐的病痛,才有了这样的说法,这种说法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心疼大姐。
今天,妻子给我电话的时候,哽咽的难以自制,她说大姐最后的日子痛的难以承受,大姐现在去了,就再也不用承受病痛的折磨。
妻子改变了以往的言论,以往她说砸锅卖铁也要给大姐治病,因为,之前她不曾见过大姐的病痛。
妻子于一周之前回家,日日夜夜陪在大姐身边,也亲眼目睹了大姐最后的痛不欲生的难过。
因此,妻子改变了言论,她不想自己的大姐再承受那样的痛,那样抓耳挠腮的痛。
我今早把大姐病逝的消息告诉女儿,女儿犹是不信。
下午的时候,女儿对我说,如果大姨是那样的痛,还不如让大姨走。
我没有反驳女儿的言论,因为我知道无论怎样的说法,都是源于对大姐的关爱。
我也没有丁元英的勇气,敢于给自己的父亲拔罐,虽然是为了不让老人那么痛苦。
但我依然不想生病的亲人在病痛中饱受折磨,与其这样,不如就此别过。
无论哪一种说法,无关对错,在于我们对于亲情的一份感知。
大姐已去,我今天在庙里虔诚叩拜,希望大姐在另外一个世界不再饱受病痛,她依然是那个貌美如花和蔼可亲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