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火车让人心紧,总害怕上不了车下不了车,这就是主人公在二岁多的年龄操心的事。>
而心中开始不断地做呕。
在列车上做呕的人有很多。
几乎每一节车厢的外表都象是被呕吐物刷了一下一样。
我在上车时,看到这车厢的表面就被人吐的乱七八糟,好像一个本应漂亮的火车,由着这些呕吐物而变成了拉圾车似的。
就像那些警觉的人,早已把车窗打开了一个小缝,一但发现有呕吐者,便会立刻把他们的头塞向车窗外,以免那些还没有呕吐的人,由着前面的呕吐物而产生共振。
火车从天鸡市开始翻秦岭,这样的自然现象也被母亲用语言涂抹的花枝招展。
就像这里的文化只为她一人打开一样。而我则为自已的母亲用那总是没完没了的,声嘶力竭的描述,而心中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