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除旧迎新。绚烂的烟花,响彻云霄的爆竹声,零点钟声响起的那刻,你在想些什么?时光荏苒,我已经过了21个新年,或许是因为渐渐长大,对于过年并不像小时候那么期待。回想这21年的除夕夜,倒是变化颇大,我们家族人丁兴旺,四世同堂,全家要20多个人,每到过年的时候,无论如何大家都会回到老家,放下手头一切的工作。小时候大人们总让我们表演节目,这样才能拿到压岁钱。大一点的就不必表演节目,而是总结这一年的得失展望新的一年,而到现在,小孩子给大人敬酒便可得了压岁钱,看似容易多了,但也都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所以,年味儿好像越来越淡了。
虽说见过很多优秀的高高在上的人,我最崇拜的人却始终是我的爷爷。他可以讲古经,调素琴,写得了一手好字,吹得了笛子,拉得了二胡,立地书橱,医得了疑难杂症,你可能以为爷爷活脱脱一文人,然而并非如此,他干了半辈子粗活。爷爷由于家庭成分被迫弃文从医,并非如鲁迅先生的为了全中国的混沌但也正气凛然。他潜心从医,从未停止过学习,有次逛书店看到新编《本草纲目》便买给他,他高兴得像孩子,若没事的时候一个人呆在他的药房半日不出来,他的药房便也是他的书房。昨日爷爷带我去拜访他的故友,从故友的眼神里也能看敬佩。
老家是心中的一方净土 。 心里烦躁的时候回老家呆呆,听爷爷奶奶讲讲故事,去乡间的小路走走,可以想很多,也可以什么都不想。如此便好。
(PS:今日的老家满目的苍凉,只有迎春花茕茕孑立,让我想起了跟室友在16年春天的某天去燕郊植物园遇到的郁金香是满目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