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我的心,渴望一份真感情,我为爱情伤透了心。
以前听这首歌,觉得歌词简单,旋律优美,朗朗上口,就像夏天啜了一口冰棍儿,特别爽朗。
今天在金逸,看成龙年近六旬,仍旧上蹿下跳,用一部《绝地逃亡》来搞笑影迷们的暑假,听来十分感慨。
又因为彼时成双成对,此时孤家寡人,越发清冷难忍,突生悲凉。
在影院就想起了梁。
他一个人,走过那么多地方,他说走就走,说停就停,独来独往,单刀赴会,城府深沉,爱恨难辩。
他一个人,坐到过那么多的电影院,看了无数部大片,却仍旧不敢谈论自己的感情。
他说,他相信该遇见的都是应该遇见的,他说,那么多的错过,离别,他在青海这个神奇的省域,看到的够多了,那些喇嘛,那些天葬、水葬、火葬,山葬……他甚至让我觉得,他都看透了生死,以及男欢女爱,更多的视角放在人间苍生的大苦难上,所以成为一个“乐观的乐观主义者”。
我们坐在酒吧的那一段时间,我点了“毒药”,他要了一杯“教父”,都是这家店里最火的产品了。我们互相啜了各自的酒杯,他更把小半杯酒分给了我。我喝着喝着脸有些发烫,他低头不语,眼睛垂下来很低,长久不说话,又间歇地抛出一个问题,指出我是填鸭式的产物。他就那样,面部没有表情,也偶然微笑,不看你,甚至让我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哎哟,你看你,你看你还咧嘴笑,就为了炫耀你的牙齿好是吧?”我回答,牙齿说明了一个人的人品。他执拗地争辩,牙齿只是说明了一个人的寿命,跟人品没有关系好吗?继而以他独有的方式笑了。我咧嘴笑迎着。
好的。
我很难据此推断,他真的乐观。至少现在,并不。我再次讲到玻璃的遭遇,丢手机,摔电脑修电脑,丢钥匙,摔破腿,等等,诸如此类。我甚至告诉他,我俩真的在春天的时候,去了雍和宫祈福,然而,他说,也许,祈福真的管用了,否则,玻璃说不定按照剧本会更惨。
我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我几乎无法辩驳。
接下来,他讲了除夕夜,他的滑板车充电导致起火,家里没法儿待,春节在国贸附近的酒店度过。“幸好,起火只是烧坏了一些家具和地板,人还都好好儿的。”这是他的逻辑。
所以,我坦白承认,他几乎真的就是一个乐观主义者了。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定,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的呢?
忘记了是最近哪一天的哪个时间,我也曾想到这个问题。难道身体里的那个小女孩,仍旧需要关爱跟安抚吗?你还好吗?你长大了。而且,那么多人爱你,祝福你,珍惜你,心疼你,你会幸福的啊!
曾经为爱伤透了心,为什么甜蜜的梦容易醒。如果你愿意,请让我靠近,你的心事我都愿意听。
童童说,我留给他走进我心里的路,变得越来越窄,窄到几乎走不过去。
望说,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害怕吗?他说我是害怕自己,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得到是什么。
然而,我是那样的失望,因为,他们说的都很对,然而,我并不在意他说的究竟对不对,我介意的是,你是否愿意陪我走下去,或者,我哭了,你能不能立即来哄我笑。我卑微的愿景也就是这些了,然而他们都在试图剖析我,“不要去了解一个女人,去爱她。”这是我渴望的感情。
但是,这个标杆儿,简直太高了。
我的爱是怎样的?究竟如何?
望没有搞清楚,终于在八年的忍耐后,悲情收场,也许最大的收获就是,他会变得更温暖更温和,等待那个值得幸福的女孩。
不是没有想过他,可是再也无法愈合。
我说,也许我知道,世上目前截止他最爱我,只不过,他的爱,我要不起,代价惨重,我的心灵会失衡。可是突然,我觉得,还有另外的一份脚本在,我终将遇上他,来值回我所有的等待。
我等得住吗?
只有不住地不住地追问跟警醒,我才勉强安住这里,等风,等雨,也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