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生活勾起了几丝当初的笔墨,亦或者想凭那早已结缘文字找些许解脱,机缘巧合来到简书,一看专题,散文、诗词、国学及各种原创,才看了几分钟,我便知道我来对了地方。满座衣冠胜雪,这是我对简书的评价。
文字总能让一些热爱文字的人聚集在一起,而简书,便是我心中的那份不敢为而言之。
这是我来到简书的第三天,取笔名时我想了很久,忽而一句诗瞬涌心头,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说起来算是自嘲吧,并无自视清高或与他人相比之意,毕竟爱了那么久的文字,怎能说放就放,当我写下白衣怀砚时,我便暗自发誓,拿起来的笔,绝不会再轻易放下。
我曾是个热爱文字的人,为什么说曾呢,得追溯到初高中时年少,亦或者幼儿时无钱买玩具便侥幸骗家人买到几本书籍便欢天喜地。于是乎和文字结缘很早,并不是三分热度,是别人喜乐而我喜书,上课做最后一排只为和图书角更近一点,压岁钱买三国买水浒。儿时伙伴炫耀自己看的迪迦奥特曼时放什么大招时候,我便绘声绘色的说着关羽过五关斩六将,还不忘拿起扫把比划,看着他们无知且羡慕的眼光窃喜。
中学后便渐渐的喜欢诗词起来,许是被李白笔下的盛唐所吸引,或是被柳永的多情所感触,每次和姐姐去书店时,姐待的地方是五年模拟三年高考及各种复习资料,而我却奔向文学区,捧着安意如白落梅亦或者唐诗三百首浮想联翩。
当同学们的作文都还在写我的爸爸妈妈时,我便在作文里释义了容若的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更是升华了苏轼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的人生态度。许是惊艳到了老师,受宠若惊的当上了语文课代表。这对于一个成绩常年垫底的人来说是件多么欣喜的事。
不负所托,每次落笔,我极其用心,乃至校刊,省级散文,都有我的身影,大学竞选了文学社社长,在迎新晚会上对文学深情款款的演讲,也在校刊上妙笔生花,那时的我,大抵便是: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我自认为文字是多情的,而多情的人不会为情所困,终于大学时还是遇到了那个她,相隔千里,许是对受李白那随意不羁思想的影响,逐渐失了本心,开始缺席旷课,就连最热爱的社团活动也不参与,只为奔赴千里见她一面。那段时间回想起来,足够研墨三块。
诗人的颓废往往是一蹶不振的,记得分手后那段时间很久不曾提笔,就像高中的状元为他乡故人所困一样。书生变成登徒浪子或许就是把书放下那么简单。
似乎多情人会向江湖的向往高于庙堂吧,毕业后无心考公,无心写字。找了份看似安稳但不见天日的工作,结识一些酒肉好友。我强行把这种病态与颓废解释为李白负剑离长安柳永伫勾栏,终让这些红灯绿酒渐渐迷了我的心。
偶遇故人,谈及风华,我一笑而过,毕竟早已不似当年白衣胜雪。故人叹息,当年你说墨子悲丝,或许现在悲的是你。
幡然醒悟,穿上那席白衣,拿起笔,或许还是登徒子。但这次拿起的笔,我不会再放下。
来到简书第三天了!希望自己一定要坚持日更!在简书写下那心中的几许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