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普拉提,和敏敏聊整容,聊养头发,我才发现她的敏和她的敏是同一个敏。
晚上上课之前在电梯口遇到同名的人,她异常高兴,(当然不是遇到我高兴,是本来就一直是高能量的人。)打了招呼后我并不想进行多余的聊天,继续看墙上贴的电梯更换公示,我一直以为是三个牌子,今天才发现公示的第三个我以为的牌子,叫“弃权”。
题外话:今天盼着的例假终于来了。
下课的时候,佐雅,话痨仔,同名的人一起搭电梯,又当了一下翻译,我也不知道我这随口的翻译能不能影响中印历史进程,想做一个在历史进程中重要的人的概率会比中彩票高吗?
我好像也没问过他这次是要回家还是去找朋友,他也往地铁站走,他说他想自己租房子;我问他为什么,不想和你的苏兄住一起?他说不是的,每天早上拉屎都有人在外面敲门,苏兄早上也有课的话,使用浴室的时间就很有限。我说你跟他一起洗。他说gigigi。然后问我你知不知道gigigi是什么意思,我说不知道,他说是恶心的意思。
搭扶梯下来的时候他说他老家没这玩意,一开始搭的时候总是盯着看,要准确地跨出去。他说佐雅柔韧度很好,但力量不够。我说怪教练?他说嗯?她没有一直上我的课,也许她经常去上苏兄的课?他突然编一个某人问他,她以前上苏兄的课,但现在上他的课,苏兄以前会跟她聊天,但现在不聊了,她表示她很焦虑。我说给我个具体名字,他说他就听听,我听你给我编。我问他谁那么在乎能不能跟他说上话?话痨仔又问我,西西是不是和苏兄有过矛盾?我问他你又听谁说的?你的好兄弟?他说我听闻。我问他你想知道啊?我告诉你!因为她确定了他有男朋友的传闻,道歉了,他不领情,生气。话痨仔说我有一个在这里呆了很久的朋友,(编吧你,各国人讲自己或别人坏话都是:我有一个朋友打头,我的那个朋友肯定想来一锤子。)他和我说你如果有了女朋友千万不能让你的学员知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子,为什么不能说呢?我问他,你有女朋友的时候是准备拿一个音响喊出来吗?他说我就不介意告诉别人,然后沉迷在对他朋友言论不理解的愤慨中,我问他,你这个朋友不会是你苏兄吧?他问我为什么你总是说我苏兄我苏兄?我说听着这种不好的发言行为很符合你苏兄的品行。
我们看到一位外表类似印度人的人也在等地铁,话痨仔盯着他看完,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说他是gay,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那样子站着。然后说,他如果是印度人,他就是我的兄弟,他如果是巴基斯坦人,他就是我儿子。我只想给了他一个白眼。他又强调,你看他穿紧身裤,那种特别显肉的裤子,我问他你现在穿的这条裤子就很得体吗?他说我这裤子不像他那么显腿型。(纯有病。)上车后我对面有一个男人,我用眼神暗示话痨仔这个也是gay,他说他不看,我说你看他打了耳钉,他伸头探脑过来看后又回去,我透过他头看见他似兄似儿的同胞刚好往这边看,我骗话痨仔说他在对你笑,不信你看,他真转过去看,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对别人笑。
他说他明天休息。我说挺好的。他说明晚呼吸课,我不懂怎么教!我皱眉问他真的?他说对啊,第一次上这个课,不会教。准备动嘴反问他是不是就是徒有外表没有专业的典型印度瑜伽教练的时候到站了,他说我骗你的,我会教,祝你晚安。
上午Gigi来相约上课,过去种种令我不快的共同过往一一重现,还想起看《不原谅也没关系》的时候有一部份看到落泪,我可以逃跑,我不一定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