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节前一天刘卓贤发烧了,当晚正在开会的我还暗喜:这病得真是时候,刚好爸爸妈妈都不用上班,可以照顾。
结果是高烧退了,低烧不断。另一半的课题工作也在紧张结尾,六一白天是在家过,发烧陪着妈妈玩《家庭实验室》的一个游戏,玩沙子这么过。下午发烧,hold不住冒雨去找医生,开点药回了婆婆家。
吃药时发现“感谢药药,帮我们打怪兽”的话不灵了,此次吃药花费的时间让人捉狂,情绪起来被消掉,再起来又被消掉。按婆婆的话说:“小孩会大,还那么傻啊”。是的,不肯吃药说明我儿不傻。最终还是坚持原则半哄半灌吃掉药,看刘卓贤,我们勇敢一次又成功了,祝贺你!全家带点傻气在鼓掌点赞。
晚上睡前,发现孩子喉咙起红白点,此时他喝奶都觉得不舒服。“鹅口疮”?三个字袭来,为娘不淡定了。另一半的慢动作(他看不到)引起我情绪很强的不满。觉察内心的波澜,赶紧让自己离开。上网查资料,问认识的四个医生。感慨:身边有医生朋友真好,虽然他们给出的方案不同,但大体方向一致,让我心定很多。可问题又来了:刘卓贤听到了“病毒”,朦朦胧胧中都嘟嘟囔囔着“病毒”,这让他恐惧。
这不,为娘得消除他的不安情绪了。想起他空手握钱,我也可以隔肚取病毒。在孩子演一通,将病毒取出来。这会儿他开心:“还有红色和蓝色病毒”,“还有棕色和绿色病毒”,“还有黑色病毒”……
喝点水,又睡了。六点不到,鸟语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