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气温,一季如春三季如夏,虽说现在江南还是春寒料峭,乍暖还寒,不过广州的晌午已是有些炎热。所以欠缺几多江南那种 “ 南朝一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 的软语缠绵。去年这个季节第一次偶遇小区路旁还亭亭如盖的绿叶就匆忙凋谢,换上新装赶赴春天那短暂的生日盛宴。
好急很关键,我似乎觉得很好笑!
我曾今问朋友阿杰:“你觉得春天是什么味道?”
未等他回答,我深思几许,时光仿佛回到几年前的校园里。那时正值江南春末夏初,太平洋吹来暖湿的季风,花草在校园里疯长,动物们又到了交配的季节,宿舍楼下猫嚎遍野……在去食堂的路上迎面走来几个长发飘飘的女生,擦肩而过,春天的晚风吹在脸上暖暖的,而在这暖风中我嗅到一股愈隐愈现、蠢蠢欲动的——体香!
他说:“我艹!”
星期天一直睡到中午我才醒来,拿过昨夜喝剩下的隔夜罐装可乐,上面码着一个空可乐瓶防止蚂蚁爬进去。我用手机打开闪光灯往里照了半天,确认里面没有蚂蚁才敢喝了一口。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稳妥,我不想形容喝一大口蚁力神可乐是怎样一种百感交集的奇葩感受。
按理说中午11点应该饿了,我按部就班洗米做饭,35分钟后米饭做好我还没有想好做什么菜,干脆切了点菜做蛋炒饭。油热好打两个鸡蛋扒拉两秒,趁鸡蛋还没熟前立即加一勺饭翻炒,这样能够让鸡蛋充分包裹米饭炒出香味,然后放菜加少许酱油、鸡精、盐,一分钟后立即出锅。
确实很香,我不用闻就知道是什么味道,这种成就即可喜亦可悲,因为我不会垂涎自己的味道。我突然想用一首诗形容这种感觉——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蝉人。因此,在家的时候,母亲做饭时我很少帮忙参与其中,而是远远避开,等饭菜扑鼻坐享其成!
这时手机叮当一声,我收到一条微信消息:什么时候过来剪头发?——16号。
16是楼下理发店一个齐刘海妹子的工号,我跟她说你们都这么叫吗,她说是的,而且大家都不知道同事的名字,收快递的时候直接喊代号。我十分诧异地说感觉你们像特务一样,她就咯咯咯地狂笑不止。她的笑点低的像智商不足,虽然看起来蛮活泼机灵,一排刘海永远整齐的像刚割过一茬的韭菜一样,五官是岭南人特有的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