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发的时候,女孩在窗边叫醒他,雾气缭绕的早上,草叶的水滴将要落入泥里,叽叽喳喳,一群附近的鸟儿叫着。
你要去哪?一朵白花,一杯清水,给他的吗?或者不是?她在种一片鲜花,已经栽了下去,没准趁季节未过还能养的活,她很悲观,说这些花被拔下来的时间不对,再晚几天更差,现在不确定,说不定没有问题呢。
当天,他早早地记在笔记里“两天后回来,花还在的话,就可以看见了”
凌晨6点,女孩的眼睛里透出清澈地悲伤与寂静,把东西放在桌上,默默地蹲在花的旁边。
面包两片,格瓦斯一杯,苹果半个。
餐后,他拿起外套,和女孩嘱咐了两句,她点点头,送他上车,弥漫的山间林雾里,叶子的橘子皮气息掩盖了花香味儿,女孩望着蔓延远处的路径,轻声地说道:你们都去送送吧,他不会回来了。鸟群瞬间安静下来,随即向着女孩注视地方向成群飞去。
一丝的香气掠过鼻子,女孩回头,花儿已经败了,枯萎成了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