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车轮滚过,我们擦肩,不曾谋面,却彼此悸动,有一个字叫惜,在漫天雪舞中,大声颂读你的雪,从江南婉约的小雪儿到燕山大如蒲的雪,让我在文字里读你心胸滑过的时空。不是爱上一个人,是爱上一个人的灵魂,是文字撒播的网,没有年龄,性别,国界,时空,哪怕你坐禅,亦会听到心外斑驳花开的声音,竹叶相呼的声音,竹子用俯首的姿态相惜,稻谷用俯首的姿态绽放成熟,而你用文字的不羁与人的自律用佛法铺陈人生,敬你惜你俯首你,哪怕不言不语,当你开始用文字书写灵魂时,你就已经用灵魂在诱惑人。抱歉,不管现在,亦或将来,我的灵魂在耳边耳语。世界有一种引力,叫黑洞,不要问为什么,也不会为什么?不是不见不念,是因为永远不会见也会念。诚如那文字永远闪光的金字塔之谜,诚如楼兰古堡。
世间有一种悬念,飘浮在空中,虚幻,美好,是一种灵魂飘浮在空气中的穿索,在一个多维的电波空间,用执念发射的电波,在空间传递,意动则心动,诚如某一刻,我突然感动,酸酸的,或者某一到拼命爬楼,寻找你的印记,诚如某一刻,在你文字里拼命拱,把你的尘世的灵魂层层洗涤剥开,看你文字中真正的灵魂在歌唱在舞蹈。
人都有多面,人都是千变万化的多面狐,有一根魔杖,可让你变成道貌岸然的君子,让你在神坛之上,有一面魔镜,她会照到你的灵魂深处,你在镜里大叫,什么是我?我是什么?为什么要违心地活?为什么要给我那一层面具,然后你穿过魔镜,看到海市蜃楼一样的楼兰古国,那个红纱遮面的女子,她穿越而来,你会看到你,逍遥侠客仗剑天涯,一切,渐行渐远,似远却近,宝马雕车,香满楼,你触及那柔软的轻纱,你触到冰凉的泪滴,你心疼莫名,你愁怅莫名,霍然回首,似幻似梦,你不愿醒。斜睨一双醉眼。魔镜,可否让我一睡不起。
介于现实与理想当中,至少两个灵魂会叫嚣,其实人还有一个灵魂,主管情,他从远古而来,在你的基因的某一个小分子上,沉眠,储存着你的前世今生的情种。
哪怕我们不识,前世一定有缘,要不会在无识无知怦然心动,听到你的声音,看到你的文字,心斑驳花开花落。因为基因的那个小分子被触动而苏醒。
有人说尘世间,每一朵花儿都有一只蜂儿守护,每一个人都会有命定的姻緣,而那一个在你身后默默守护排队的人,他会在你生命的轮回中,某一个章节重逢。
缘生缘灭,种下就会开花,结果且不论,千年修得同船渡,五百年修行才换今生的一次回眸,而那个让你心动让你悸动让你如蚁蚀心的人,一定是上上辈子种缘的人。
你我不是三生石上的人,注定今生无缘,你却让我在三生石前守候。缘来缘去,缘去,缘来,缘生缘灭,缘灭缘生。
点一盏长眠的灯,让我在半梦半醒中,让灵魂自由升空。
点一盏孔明灯,让我把前世的印记放逐,写上祝愿,诚如心的跳动,我已收到你上辈子的浅笑,去吧!下辈子有缘再续。
缘去缘灭,一切安好,仿若一梦。
唉,心就咋酸了!
多情更比无情苦!
木鱼亦是心思音!
不信且问仓央嘉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