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回答,赵云辉只简短地回应了句:“明白了!”然后,我们便进入了长久的沉默中,直到他的车停到我们瑜伽馆楼下。
见他停下车来,我轻轻地长长地嘘了口气,然后尽可能自然地和他说了声“那我走了,再见”。说完,我便直接下车了。
从回答完赵云辉的问题后,我更不敢直视他了,好像自己对他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不过,下车时,我还是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他,只见他一直扶着方向盘,头都没歪一下下。我刚一下车,他便发动车子离开了,连最基本的礼貌也没有留给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赵云辉那远去的轿车背影,我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没关系的!没关系!你在期望什么呢?人家这样离开是对的啊,人家帮你那么多,人家也不嫌你带着孩子麻烦,还愿意过来帮你解决前夫哥的纠缠,可你却说了那么伤他的话,连他最后的念想都断了,你还期望什么呢?”我站在原地自言自语着,眼泪竟不知不觉地溢出了眼眶。
我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最后是马路上来去车辆的汽笛声惊醒了我,让我想起自己还要上楼去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