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水鬼索命

我是1998年出生的，我是大山里的孩子，家里生活条件一般，父亲是煤窑工人，母亲是家庭主妇，家里还有两个同母异父的姐姐，当然了同母异父嘛，所以有一个肯定不会经常见面的，在我家的是我的二姐（大姐后文会提到），我的二姐长得亭亭玉立，人特别漂亮就是有点脾气不好，几句话说不对就会打我，她的同学们都特别怕她，在学校的外号叫母老虎，不过我的二姐长得好看，学习又好，所以在学校还是比较受男孩子喜欢的，接下来呢该说说我自己了，我嘛自认为还算长得清秀吧，不算太好看，也不算太难看吧，当然了，我姐经常打我也是因为我不听话，也能看出来我的小时候也是很淘气的，记得那年我十岁，夏天放暑假，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去上山玩，那天太阳很大，阳光很足，我们就跑到了老李头家园子偷果子吃，小孩嘛，不知道粒粒皆辛苦这个道理，果子吃一口就扔，吃一口就扔，老李头正好这个时候来园子看果子了，让他看个正着，说时迟那时快，老头子拎着锄头就冲我们来了，这给我们下的，连滚带爬的就跑下山了，到山下了还能听到老李头骂骂咧咧的声音，因为实在太热了，我们就商量着去旁边的水库游泳，旁边正好还有一片玉米地，我们几个分工很明确，找生火材的找生火材，摘玉米的摘玉米，搭烤台的搭烤台（当然了，烤台就是河边石头搭的那种，不是你们看的野外求生那种哈），我呢是去摘玉米的，摘玉米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因为小嘛也没害怕而且还是大白天，就冲着感觉有人的方向看去，就感觉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玉米地的一个土包上，轮廓红红的，看不清是什么，我想叫我的同伴们，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然后意识见渐渐模糊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同伴在我旁边，是他把我叫醒的，我问他，我睡多久了，他说：“什么都整好了，看你还不回来，我就寻思过来看看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回来，结果就看到你在玉米地里睡着了，我刚来叫你，你就醒了，大概能有十来分钟吧”，我回想了一下刚才，我抬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个位置，发现什么都没有，然后也没多想，就以为自己是太阳太大中暑了，我们就一起回到了河边，玉米扔到了烤台上，我们就下河游泳了，说是游泳，其实我就是站在岸边，因为我不会游泳，所以就站在岸边，看他们玩，当然了岸边也不算浅了，因为刚才说了嘛是水库，岸边都到我胸口位置，可想而知里面会有多深，但是就是那天，我的同伴非要教我游泳，我实在也是想学，我就慢慢走了下去，可是突然有一个同伴就在水里不停的扑打水面，不停的喊救命，因为他游的比较远嘛，我们就以为他是体力不支了，同伴就让他放轻松，别紧张，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下他就不动了，然后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突然的拽到了水下，就看这水面冒起了许多的水泡，等同伴游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的动静了，我当时就慌了，我们几个商量着回家找大人们过来帮忙，我们几个连鞋子都没来的及穿，就光着脚丫往家里面跑，后来大人们听说了以后，也是都火急火燎的往水库跑去，因为我们的家离水库比较远，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出事的那个同伴的父亲也是在煤矿和我父亲在一起工作的，母亲在的时候就因病过世了，那时候正是上班时间，所以他的父亲还不知道，水库边上的水性好的大人们正准备要下水，就听老李头就过来说了一句，不用找了，下去也是白去，有个四十左右岁的大叔就说：“都什么时候了，没了也要把人捞上来啊，老李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老李头皱了一下眉毛，没有回话，就看那个大叔也不管了，就要下水，突然老李头说了一句话，惊到了众人，老李头说：“你们为什么不想想人就算被淹死了，为什么还不浮到水面上来啊，这是水鬼索命啊，他要投胎，所以必须要有人去当他的替死鬼”，听到这话，那个中年大叔瞬间就没有了动作，也没说其他的，就这样大家一直等到警察来了，警察了解了一下基本情况，然后通知了消防队，然他们下河打捞，就在消防队在打捞尸体的时候，我那个淹死的同伴的父亲下班接到了消息，衣服都没换就跑到了水库这里，当时就跪在水库旁边边哭边喊：“儿啊，我的儿啊，你没了让爹自己怎么活啊，你妈因病离开了我，你也就这么离开我了，你让爹怎么活啊！”街理邻居们也没办法去安慰，都是低着头唉声叹气的，天渐渐黑了，也都差不多该回家了，大家也就渐渐散去了，我现在还依稀记得我回家之前回头看他爹当时的样子，那种绝望无助的眼神，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我爹领我回家的路上告诉我，“以后不许在来水库这边玩，让我知道你再来，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当时也是心情比较失落，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同伴就这么没了，因为年纪小，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不过更多的还是后怕，然后又想到了在玉米地里晕倒之前看到的东西，就想和我爹说我看到的那个东西，我简单把事情经过和我爹说了一下，我爹当时脸上没什么变化，就说我是中暑了没事，别自己瞎寻思些没用的了，我爹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有在说下去，到家里以后我妈抓着我就是一顿毒打，给我打的满屋子乱跑，打完我以后，我妈就坐在地上大哭，我妈一把给我抱过来说：“你说你要出点什么事让我和你爹可怎么活啊，你咋就这么不听话啊，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让你水库，不让你去水库，你怎么就是不听啊，以后能不能听妈话，不去水库那玩去了”，我看我妈哭的那么伤心，我也是满口答应，然后我爹看我妈气消了也是打圆场说：“行了赶紧进屋吧，我这上一天班了，孩子也玩一天了，都饿了，赶紧进屋吃饭吧”，然后我妈也是起来进屋端饭端菜了，吃完饭，天也特别的黑了，以前我爹都是让我看完动画片才招呼我睡觉的，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就让我早点睡觉，我也没多想，我就乖乖的上炕睡觉了，在外屋父母不知道在说些啥，没一会我爸出去不知道干嘛了，过了一会就看到老李头来我家了，拿了好多黄纸就在我头上转悠，然后我妈告诉我：“你没睡也不能说话，不能睁眼睛”，我妈都说了，我就都照做了，然后就看老李头嘴里振振有词拿这黄纸就走出了屋子，过了一会老李头回到了我家和我父母不知道交代了什么，我也是太困就渐渐睡去了，（后来才知道，我爹听完我说我看到的东西，就知道我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因为当时我还小，我爹怕跟我说了会吓到我，所以才没有告诉我，老李头是村里的大仙，所以我爹晚上趁我躺下睡觉了，去他家说明了情况，老李头就跟着我爹回来了，拿着黄子在我头上绕来绕去是为了打发那些脏东西赶紧走）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