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醒的那一刻,发现她已经走了。但还是屏住呼吸确认了确实已离去的气息。
梦里追着一只湖面上急驰的小鸭子,它叼走了我的白色线团。最后踏进湖里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团乱麻。
在不熟悉的街道,低矮的房屋间穿行。梦里的自己都是陌生的。眼观着也有些凉意了。耳旁是飞机起飞的隆隆声响。她会在上面吗?即便昨晚的拥抱也没有办法像从前一般云淡风轻了。我的小心眼和坏脾气长在我们的关系里。和小红也是如此。记得《罗生门》,从她那里听说了很多她世界里的真相,便失去了再阐释的力气。这样还不够吗?真相和现实对应起来扇嘴巴,我无法可说。她延续着我的“酒肉朋友”理论,把所有的付出和牵绊抹除。我知道我们走在衰亡的路上,我一旦不解释不解决,任由感情流亡时,它的结局从未好过。可我为什么不去做这件事?因为它在我的世界里已经溃烂了。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扯谎,真实一定会比淡漠更伤人。所以被逼问下,我依旧选择沉默。这是我就给一段逝去的感情最后的尊重。
没有写的日子,是在自己和他人世界边缘游荡的时时刻刻。难以进入到涂尔干的思考当中去,急欲做的就是翻阅,心里也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