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特别喜欢爸爸买回来的烟花。一般来说,总在过年前两天就会买回来。到真正除夕,前后小伙伴会商量着,你在这个时间放,那我就换个时间。你今天放几个,我也放几个。这样才不至于到最后几天,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你家的烟花。然后,大家在同一天放完我们自己的烟花,一起再期待明年要多买几个。长大后,见过更大更美的烟花,却都不是自己放的了。
小时候,要拜灶王爷,擦亮自己的眼睛,一为视力,二则是要明辨善恶。我们几个小孩的视力都不好。善恶的价值观倒树立了不少。
小时候,要在过年前几天,把家里能拆的东西都拆下来,全部洗一遍,敞敞亮亮地摆在门前的操场上。桌子、凳子、椅子、筷子,锅碗瓢盆,所以能搬到阳光下的东西,都接受一次阳光的洗礼。我并没有出多大的力,还是个递东西的小搬运工,能偷懒则偷懒。长大了,再没有那么大的操场,能摆下我们的家了。我终于也要被差遣,担起一部分的卫生大任了。
小时候,奶奶总要我在门后面一个劲的向上蹦,说是小孩子会长高。也不知道我现在162的身高,有多少这个的作用。那个相信这样会长高,门内不敢撑伞的小孩子,也长大了呀。
稍大一点,通常都是大人有大人的牌局,我们小孩有小孩的牌局。红十和麻将不变的两样。但我们一直处于一桌多两人,两桌少两人的状态。这两年的牌友似乎一直都没变。
今年过年想买几个仙女棒,然后变仙女。今年想牌运好一点,今年还是很期待年三十那一天的。感觉那一天才有一点“年”的味道。因为更多的期待,所以等待变得格外有意味。
过年总是需要一种仪式感的,以此来告知自己的身体和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