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妞妞——序列五

乖女妞妞妆次:

今夜父久未眠矣,已有年余不与尔同函,思之切切,念之悠悠!念及做寿之时,与尔耳语,回首此年之过往,拳拳之意,抚慰父心,入耳言听,如此结节耳!

时光如梭,岁月蹉跎,平淡凡起,一载又逝于朝夕。到终了,双手空如竹篮水,为父不才不孝不忠不义不明耶!是年,穿梭国之版图自东而下南,南起北上折后返,起于狼烟墩台,止于蓬莱仙境,中有二十余城足迹遍染:长安雨落,北平雪飘,鹏城龙卷,穗都冬暖,金陵公祭,豫章路远,一一感之,惟有三月留于烟台实属幸矣!尔叔父姨娘唤父小人之,不守信焉,言说出差三五日,却又月余不见;工而作之,不守孝道,一年哉,唯有年首年末上敬祖母,来去匆匆,不食几餐!为父者,心念妞妞,却未寻得汝母,不正身为榜与尔!叹!

前朝夕,为木槿书函一封,所念及也记于此告女知之:父乃凡俗,终有思绪,心比天高,手却行短。虽喜好文字,却不求甚解;行文作诗,江郎才尽,提笔不知何所言,落墨未表心中事。近日出差金陵,与同事伴行,心有违却力不得行,不知心中何念(终结为恋家所为之)。受益之与东哥步谈,其脑力极致,父乃愚钝,《岳阳楼记》、《滕王阁序》随口即来;探讨庐山之景,李太白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之后无人可及;庐山之哲理,苏东坡之“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后人望尘莫及;提及重阳节,王维之“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让吾等游子心有沉重。诗尽唐,词尽宋,古文先秦之后,已由两晋之骈文昌行,韩昌黎“文起八代之衰”,成古文运动而丰。文尽然,传至华夏五千载,父想窥其丝毫,不敢并立于大家之中,著说立传,亦是梦想,然却思维之困顿,笔墨之枯涸,是为心中大憾久久,如些,父久不吟诗作赋,手皆生疏!叹!叹!

终年也见喜事:前月吾挚友与妹,行至大婚,实为感动。自世纪年起,终于今朝,一十七年余,中有跌宕,踽踽而行,成有正果,两姓合姻,载明鸳谱。父当喜悦,故词藻《忆秦娥》

忆往夏,无猜童稚骑竹马。骑竹马,绕床弄梅,和泥围画。

廿年已逝英姿飒,郎情妾意红衣嫁。红衣嫁,欢天喜地,锣鼓唢呐。

今日时,得《国家宝藏》,悦其文物千百年,其文哉意达深远,父虽尝入其馆院,观其文物,不解其故事,不明其缘由,惟惊奇其精其美其艺其远,不知其几千载流传,妞妞入世,必定携手阅览之,惊奇神韵,传承华夏!又书读若干,书不可不读,入肚成点墨,点墨化思想,念妞妞养读书之习惯!还余,去年时,定居于天山郡,现已成型,不日将移迁入住,此等大事幸矣,告女以同乐,念女早日来世,共享天伦!喜!喜!喜!

不觉时,已落落此些言,心中念女及汝母,不再多言,再留于梦里说!

吻女万万千

丁酉年 为父而立前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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