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想是一个飘不过大海的尘土
就像飞蛾面对灯火 就像野狗面对车流
我仍是不知道什么是方向。
她告诉我人无论有无故乡都没关系
只要是在那里活过几年
或者怀念至今的人事。
我正在极力寻找象征
周围的墙上贴满了 鲜活 两个大字
鲜活 鲜活。
太阳比昨天落得更快一些
我还是再添一个孤僻吧
——我怕写孤独,别人要打量我。
我始终知道
一个人的时候是没有罪恶的。
对外的道路又被堵死一条
我看着走不出的荒漠 甩着走不动的小腿
本不是一个专一的人 还是不劝自己坚持了
我还是在这集体的压力下 向前走吧。
直到时间让我看够了幽默人们的生活
自然就放过我。
如果期限是直到入土
也只怪我没有寻找到象征。
我常常祈愿时间过得快些
让我快速衰老 最后忘记所有
我只能把日出看成希望 至于我自己
终归是要变化的。
我每看到日落总要说几句没用无聊的话
就像我在某个考试中失利 要感叹天多么黑一样
这种矫情呱噪的念想常常纠缠我或者被我纠缠
像你说的 我竟然有这种想法
我就权当你夸我演技好了。
我也常常否认拥有朋友
后来被批判得烦了 干脆对他说
“哎呀我骗你的”
至于我为什么否认
大概是一种病态的价值观影响的。
在我一个人的时候
希望就不再是日出了
也许是我自己的自己。
不过这当真是幼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