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深夜打电话来给我抱怨,阿爸喝酒醉酒把车身擦挂,留下了一条很长的划痕,说到喷油漆要花几千块,又絮絮叨叨讲到他做生意做的糊涂账等等,语气充满了不满,一边复习一边听电话的我略微得反应不过来,没有听到她的问题,阿妈就开始认为我不耐烦了,生气了。随即把电话挂掉
其实,我何尝不懂,阿妈真真想做的是给我宣泄心中的压力和不安,以及对于阿爸的‘屡教不改’的埋怨和担忧。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家就是强势老妈,倔强老爸,以及叛逆的我。
我的家看似不和谐,从小到大,三天小吵五天大吵,谁也不服谁。小时候的我往往是那个哭着鼻子拉这边,扯那边的代表。却没想到长大后,和父母分开,外出求学,每月只能在家短暂的停留,然而每次一回家,必定是那个听阿妈话长里短,看阿爸木讷不尚言辞,默默工作。长久以来,大家似乎都在成长,努力的耕耘自己脚下的土地。时间,把母亲的青丝化作白雪霜降,让父亲的背不在挺拔,而我,也渐渐的从那个不谙世事,爱哭鼻子,开始充当起他们树洞,成为大家长的角色。
从前在父母的树影下成长,如今也慢慢变成了他们的大树。
其实从来没有一家人从来没有谁对谁错,有的是换位思考,设身处地的去思考对方的想法。
2018年一月八号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