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去了你已走了好多个年月,你是否记起那年也是如此季节。你提起煤油灯我揹着竹编鱼筐,来来回回梭巡在稻田踏着月色。那一晚我们捉满一筐多么喜悦,浑身溅满泥槳忘却已子时午夜。谁家的雄鸡一声啼叫把我唤回,眼里的清泪伴着窗外一勾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