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天醒来时,发现正躺在墨渊的膝上,而周围都是桃树,空气里满是桃花香。他们竟然还在十里桃林。
墨渊坐着如雕塑一般,非常投入地看着手中的竹简,卿天转着眼珠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见他没反应,似乎没发现她已经醒来。
卿天想引起墨渊的注意,故意翻了个身,熟料墨渊好似坐化了一般,任她骨碌碌滚到地上摔得屁股开花也没有伸手扶上她一把。
卿天揉了揉被摔得生疼的屁股,气鼓鼓地瞪着墨渊,正准备出言呵责,墨渊却放下了书卷,严肃地看着卿天:“酒醒了?”
“酒?哪有酒?谁喝酒了?”卿天假装四处找寻酒坛,故意打马虎眼儿。
“还装!闻闻你那一身酒气!连桃花都被你熏得凋谢了!”
墨渊说着,抖了抖落在他身上的桃花瓣,起身上前,朝卿天伸手。
卿天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墨渊有上前了一步,在外人看来像是墨渊把卿天步步紧逼。
最后,卿天后背抵在一棵桃树粗糙坚硬的树干上,墨渊停在她面前不过咫尺。
“老芋头!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可就……就以为你对我有意思了!”卿天硬着头皮说,许是有些紧张,后背紧紧往树干上贴,磕得她脊骨生疼。
墨渊眸光一紧,说话都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喑哑:“你唤我什么?”说完又朝她伸手。
“老……老芋头!”卿天很努力地偏过头,搞得话都说不撑抖,却还是被他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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