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7日,女生节,但是我的花花死了。
偶尔这几天,瞅一眼花花,在新买的盒子里,在新买的龟粮中,一动不动。我以为,它在冬眠。我也没有空去思考,也没有空去照顾一下它,脑子一团浆糊。就这样,它就死了。
死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最近的生活似乎一团糟。昨天去医院号脉针灸,陈大夫让我拿下手上带的太阳神。完事后,左手戴在右手戴不上,左手笨拙,就掉了个方向,右手戴在了左手上。心里隐隐就觉得不得劲,现在老是回忆起摘下这个转运珠的时候,陈大夫也说了一句,扎完针赶紧戴上。
心里没有依托,这些神秘的事情就窜上心头,作为最后一根稻草被脑子来回翻书。早上发现花花死了,心震颤了好久,魂不守舍出门上班。耳机里放了很大声的You raise me up去吵闹去震慑心底一下子就能激发的悲伤,终于感受到头昏沉的样子。
眼泪,总是要溢出来,然后又被混沌击退。
骑到半路,眼见前面路口有一辆别克,黑色。停在路口,我似乎看见了,似乎又觉得它还会再开走而不是停在转弯的路口。5米,4米,3米,我单车还按照我的正常道路在行驶。快2米的时候,大脑应激系统开始工作了,刹车,转向...但是,碰巧这几天北京降温,昨天晚上降到零下,路面结了一层薄冰。本来也许最后的大脑应激能帮我避开危险,但是轮胎没有因为刹车停下,车体开始有角度倾斜。
轮胎从冰面上划过去,我已经无能为力了。也没有训练自己跳车,这最后1米的几秒反而又从应激回到了混沌的状态。撞上了,膝盖开始生疼,缓缓看自己才发现自己和车体角度一致已经摔在了地面。从地上爬起来,弯腰按住膝盖,疼痛让我知道我还要生活,我还要恢复。
就这样弯腰按着膝盖,等待它的恢复。我的膝盖的疼痛可以恢复,但是我的花花不能复生。好难过,一句话也不想说。
车主也没有立即下车,过了好久从驾驶座下来,走到那测后备箱位置,隔着后备箱看了我一眼。我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和处理中,我知道我旁边的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但是我不想进入。我甚至连车主我都不想看一眼,我陷入被动,像我的花花一样。没有龟壳隔绝世界,我就用笼罩身体的假象空间,只要我不动,我就不用被迫进入身旁的世界。
车主也没有任何行动,看了我一眼又回到了他的车上,开着车从路口进入了主路。几乎差不多的时间,我感觉到膝盖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我从地上拖起车。回到骑行状态,进入了辅路。身后留下了好多目光,只要我不进入他们的世界,就不会真的影响到我。因为我甚至都没有看见他们的脸,一切都是模糊的,一切都是取可以为我所用的世界片段,大脑自动用模糊像素去补全就好。
不重要的东西不用在心上留下太多印记。因为,重要的事情我都没有做好,我没有照顾好花花。心底重新涌起了一阵悲伤。
骑了一阵子,耳机音量降了降,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