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想不通为什么她会突然间离去,就像雨后的彩虹般在展露短暂的美丽后就忽然消失不见,摸不到,感觉不到,好似本来就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这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已在他的心里存在很久了,她走的时候毫无征兆,他记得她推门进来,脸上的笑容如六月绽放的荷花,清雅而又动人。她将阳台上晒干的衣服抱进屋,整齐的挂在衣柜里,对坐在大床上看一本厚厚的大书的他不闻不问,肩膀上挂着那个她平时上班的红色皮包走了。他这才将书放下,忙不迭地穿上拖鞋追了出去,可是她已经消失在门外了。
在一瞬间,他有一种感觉,她逃出了一座禁锢了她很久的监狱,他有些悲伤,又有些发自内心的解脱。
返回屋内,他难得的点上一支香烟,在昏暗的窗前一边看着喧嚣背后寂寞的城市,一边默默地抽完香烟。他穿上户外冲锋衣裤,背上行李包,也出门了。
当两个人走出一座建筑,无尽的空虚将这座建筑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