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恋情(致女神)

她长着一对通灵的眼神

吐着一度甘美的清音

她的童年请怪我不知悉

我见到她已在二九年纪

那时她接受了一位侏儒的好意

让世俗的十指扎起了她的发髻

吟着永恒轻快的曲调,

她换上了成人的服装,

眼神却不再随遇而乐,

身躯也不像少女般轻轻松展

她的光芒收束于她唯一的神

——那位在商海游移的瘦子

自古英雄望美人,

中国有孔仲尼,希腊有苏格拉底,

中世纪有诗人但丁,德国佬贝多芬

酒神尼采,还有哲人陶渊明,克尔凯郭尔……,李叔同,鲁迅等等名单一长串。

好女总是嫁丑男,牡丹偏随驴粪蛋,

哎,令好汉叫屈,让诗人命短!

她的名字我记不清,叫王——

她的丽影我曾夜夜迷恋

在嶷嶷丛林下群飞的流萤

也曾沾濡了她万一的神气

她半启朱唇露出一排洁白的笑容

依依排列的皓齿在她的调节下

早已脱去了原始的凶猛

听众不必动气,我无福索吻

相夫教子是她熠熠闪耀的美德

虽然她还不曾拥有婴儿

但她已渴望了十八春秋

对于“那人”的求爱,她从不

从不曾在心里拒斥,

也正因此,所有的小烦恼均是为“孩子”而生

夫妇二人有时竟也冷脸相对

(可惜天赐的美丽竟被冷藏)

在他软软的长期诉求中,

她如愿以偿,让第二位男人(父亲是第一位)

吻过了她的食指,戴上了戒指,

(听说所有的圆圈都是罪恶)。

我万分不愿意去想此中隐藏的罪恶

太阳在我脑中燃起了“贸易”的面庞

吸引与生俱来,爱情水到渠成。

我还是要说,她有最少的交易俗气

不然她无匹的美用何物抵押?

就是这样,在一天天的幸福中,

(又有多少少年单恋诗篇流传)。

她不想什么,唷,什么也不必想,

怀着一位新生命,便忘却了有世界,

她拥有教授一般仔细的博学多识,

遗憾是她的热情只在妇孕知识。

那位瘦子在数年的浪流中愈加精悍

准确的说是眼神,肚子丰满了起来

可我们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在一次的战斗中他落得一败涂地

就差交出自己最珍贵的财物——妻子

经过了一夜与酒瓶的斗争

第二天早早起床他就摇醒了朦胧的睡虫,

(谁要摇醒我,老子就翻脸),

作出熟悉的微笑和语调:

“宝贝,老公需要你作出一点点牺牲

咱们的公司已经树倒枝散,

只需要你陪上次见过的马老板吃顿饭

我发誓,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

可是哦:“人是贱的,什么都会习惯,”

傻子才相信你的誓言。

妻子刚开始盛怒的惊诧

经一上午的劝说早已不知所踪,

带着残余的不情愿第一次走出了家门。

她走回了家门,轻易就将事情做的十分圆满。

也是啊!这样的美人是所有男人的劫难,

何况她碰到了一位生涩的浪漫少年。

没料到,也就是这短短一次,

情种在少年的心房里开了花,

记得情根深种是在上次匆匆一面,

女人哦,你曾被多少男人眷恋!

接下来过了一段平静的时间,

在她的心里这又是若干年,

可是啊,世上就过了十几天!

丈夫不得不故伎重演,

所不同的是,这次花了两夜的时间。

我们的主人公这次勃然大怒,

甜美的清音发出了刺耳的叫喊,

从不曾润湿的脉脉含情的双眼,

泪水也为这一次的冒犯而走出了心田,

好一位泪眼婆娑的美人,

你落泪到底是出落的愈加好看。

哎,生气有什么用,一晚的耳旁热风,

就将昨日的忿怒抛到了天边,

虽然不是完全的平复,到底削弱了一大半,

剩下的那点破坏力啊,你别小觑,

也足以将媳妇推到别人的床边。

诸位同伴啊,还是听从古训,

千万不要让媳妇出去应酬 ,

十有八九你就人财两空,

你的贪心和冒险换不来应有的报偿,

说不定连你拥有的这一点也一并夺去。

马少年被这一段的相思减的憔悴

英俊不比往日,帅气不敌从前

这些都不要紧,可惜了了,

偏偏爱神占领了头脑,填满了心田,

生意场上哪管你将美人眷恋。

要美人还是江山,下海前最好想清楚,

不然,诗人抵挡不住黑发的凄惨

凡夫俗子的你,也未必能幸免。

三心二意的你,终于也被洪流冲到了破产边。

故人现身眼前,美人迟迟不语,

一切活灵活现,昨日的美啊,今日更加丰满。

时光的刀未曾侵掠美人的脸,

上帝哟,也懂得将真理偏袒。

同样的酒桌,青年不再抑抑不语,

而是大胆的吐露着尘封的情感。

我们的主人公迟迟未开口,

竟也耐心将其他男人的稚气容涵。

原来上次已是千重万意,只有男人啊,

男人,将自己翻身的本钱交给情敌,

成全了美姻缘,苦了心,肠,眼。

此次是为丈夫来收拾残篇,

将落水狗赶入万丈深渊,

临路解下黄金锁链,

也胜过埋入沉沉夜晚。

商海易浮沉,无量慎入山,

举足轻下海,抽命保身难。

美人闻此已啜泣不胜,

世间万错有方还,

不复重闻绝情丹。

只是我们不担心,

情人的一滴眼泪,

足抵的过世间黄金千万。

偌大的房间里混杂着酒香和哭声,

对了,还有前夫急切的问询消息,

(请允许我这么称呼,虽然早了点,我不喜欢出轨,也不喜欢被出轨,但是逼到绝处,出轨也不是罪大恶极)。

一个温文善良谦谦君子,

一个孜孜不倦得寸进尺,

换了是我选择也没什么困难。

感情的镜子有了裂纹,

人在里面就被邪恶异化,撕裂。

不过,主人公对于丈夫的所有指控,

不过是要求出去陪酒这一“无耻”行径

而并不问罪他的人品多美善。

“在每个女人的眼里,丈夫都是神,

而自己是可以将他神化的神,

她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即有朝一日,

使他的丈夫成为君王。”

王姑娘隐隐作痛,一是对马兄弟的亏欠,

一是感觉丈夫对自己爱的贬损。

(无价之物必然无价,没有交易属性。)

孩子渐渐在母亲肚子里长大,

妈妈啊,你怀孕了,旁人都知道,

大风吹倒梧桐树,自待他人说短长。

首先,最该承认“她/他”合法性的父亲

却怀疑他/她的血统。

还好你不知道,孩子,

你出生到这世上还需要“合法证”?

没有合法性你还得滚回娘胎里去。

自古偷情滋味美,连莎士比亚也赞同

偷情总比无激情生的更有合法性,

偷的滋味美,名声却让孩子承担,

为人父母的你们于心何忍?

(偷情本身就不道德)。

只是对我们主人公的指责却是子虚乌有。

父亲的怀疑指向了你绝美的母亲,

在她寸断的肝肠上洒上了盐,

你的血液中有多少泪水的浇灌,

当多少年后的你落泪的时候,

你会明白你的天赋源于此间。

你成了母亲耻辱的标志物

而且一天天不断长大,可是啊!

你只是无人认领的野种,

母亲的美恰好赢得了全世界对她的指控。

她美的不可方物,因此她淫荡的不可救赎。

对于最圣洁造物,我们谁不曾动心想玷污。

母亲付出的代价将会从你的亏欠中得到补偿

你出生后,你将会愧对所有女郎

同样,你最亏欠母亲。

我实在不忍心就这样让痛苦蔓延,

于是那位马少年出现在她最柔弱的时候

理想的丰满永远高于现实的骨感,

只要一朝她不属于他,他永远仰望

(我们曾多少次仰望,滴下泪水,

为遥不可及的幻想,她消失在现实,或她消失在远方。)

一度的怀疑,一度的爱慕,

感情的天平在往出轨倾斜,

不是出自于理性的思考,不是出于道德的判断,

而就是简单的一句话,我又能怎么办呢!

经过所谓的一段时间,他俘获了芳心,

经过低调的婚礼,他将她抱向绮色温床,

清晨朝曦上棂,洒下了柔媚的晴色,

在桃色的软被下,敛卧着她盈抱的躯体

在感到腿部一阵酥痒后,她微启清眸,

慵懒的打量着周遭的异同。

她闻到空气中流动着一股不一样的味道,

随即她吃惊的看到这个裸露的男人,

这个躺在她身旁的庞然大物。

随即她想起了这一段前因后果,

既然已经这样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静静闻着他的体味,听着他有力的呼声,

在三年前,她也是同样注视着另一个男人,

但是啊,她想不到这一点,即使匆匆想到,

也即刻就略过去,不许在意。

就这样她投入到第二段婚姻,

经过一个夏天的照耀和同样的海誓山盟。

新婚之夜称呼显的别扭和难受,

但是叫过生硬的第一声“老公”之后,

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她有所有新婚的美与快乐,

我有忠诚的羡慕和祝愿

爱情是女人最好的滋补,

自然我们的主人公更是美出化外,

这里不必浪费笔墨一一细述,

只说一句,见过她之后,

凡结婚的都想出轨,

未成年的都想发育。

我与她周围的亲友一样投去祝福:

“一个女人怎么能一个人带孩子呢,

好歹找个人老来有伴,不然孤儿寡母的给谁看,让人看来怪心酸。”

别说十八二十青春貌美的女郎,

就是五六十岁的奶奶,老伴意外上天后,

也照样被亲人指点,热情劝婚,

“还是随便找一个,过日子嘛!”

便在十里八村又踅摸了一个,

就此驾驶着无证的旅车摇向明天。

我们的主人公很快诞下一名公子,

这位新父亲果然言而有信,视如己出

我们的母亲更是称心如意,喜笑颜开

我们又知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冒牌货终究是假的,亲生父亲尚活在人世,

怎能放任自己的种姓了别的姓,

自己的女人夜夜让别人享用,

另外,这顶绿帽子戴的还合理合法。

无名氏隔三差五送礼物,打电话,

好叫别人活难受,自己心里舒坦,

父亲看儿子天经地义,这条伦理

从上古以来就是横行的真理,

况且还有拜伦,雪莱这两位父亲

被剥夺父亲探视权力的喜剧之前鉴。

父亲啊,你总叫人难受,爱你

你将我带入人世日日承受痛苦

恨你,你赋予我爱的甜蜜与辛酸。

孩子一天天长大,长出了父亲的容貌

心儿呀!也更亲近血缘父亲,

是亲三分像,何况是父子情。

母亲在两个男人争吵中像一件财物,

不知自己应名归何处?

血缘啊,曾有多少枭雄败在你的脚下。

一个家,养着别人的媳妇和儿子

难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更者,蜚短流长,亲朋脸色。

马兄弟想出了一个出路,

要么将儿子送出去,要么自己生一个,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在妻子的面前

遭到了扼杀:

“你当初的海誓山盟都不算数?

你是不是早就预谋着这天?

你是不是要将我娘两分开……?”

这一串的问号击懵了丈夫的脑袋,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凿凿有据,

又毫无道理的母性。

他唯一表达就是沉默是金,离家出走,

哎,冷静没料想晾成了冷落,

他表达爱和谈判的技巧实在糟糕,

让我这旁观者都跟着着急,

好歹叫奥维德或者西门庆教一两手

也不至于如今

心儿一天凉比一天

言语一句冷似一句,

眼神一眼寒过一眼。

含情脉脉的清瞳流出莹洁的泪水,

皎美如玉的脸颊浮现拒绝的颜色,

美貌原是用来赐予和抚爱,

没成想此刻却在表达着惩罚和距离。

不知看客是否注意过,哭泣的女人最值得怜爱,

无疑可以刺痛所有著名的诗人,

何况面对着一位要拆开母子的撒旦,

诗人都应该在这里发声,为美人出气,

她鹅蛋脸上挂着扑簌簌两痕咸水,

腐蚀着所有看客听众的心。

曾让马少年幸福落泪的天使

在此刻却因他抽噎憔悴

人世就这样讽刺,所有娇艳的花瓣

都在被采撷的那一刻最美,

破碎郁金香因其破碎使人心零

就此打住,我绝不是支持诸位

去欣赏女人心碎的声音,而将其苦痛视若无睹。

在生活里没有什么心意不能被妥协,

尤其是女子的心意,孩子的要求,

(其他不知道,在东方至少是这样)。

经过父母七嘴八舌的劝说,她低下高贵的头

她所有的担忧只是恐惧继父的历史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她竭力反对为新丈夫孕育,

原不是为了多深刻的道德律例,

(康德意义上来说)。

给予了足够的面子后,美人被接回家

她将心爱的儿子交到了其父亲手上,

此地该有一步一回头的场景,

或者劳燕分飞,渐行渐远的伤感。

尽管不是嗷嗷待哺的年纪,到底母子连心,

孩子醒来哭泣着找妈妈,母亲梦中呼唤着“宝儿”。

这是什么朝代的故事,一样的

缠绵悱恻,寝食难安,辗转翻覆。

两人都活着,却屈服于夜的距离,

隔着胸膛呼唤,每天独自在床上醒来,

父亲的关爱怎敌母亲的温柔,

父亲的情话哪比母亲的甘甜

世俗的奶粉凉于母亲的乳房。

剪不断,理还乱,血方浓,

理性最终让位于母性,

母亲禁不住相思找回了儿子,

连上了脐带,更见情方重,小别意白头。

(是否相似于禁不住好意嫁给了蟾蜍,

经不住流言嫁给了马少年,我不便深思)

谁要是将女人的话当真,他一定被愚弄的最惨

谁要是不将女人的话当真,他一定是位单身汉,

女人说的话哟,第一句是正史,第二句就是小说了!

如今故事发展到瓶颈,我们的主人公

也渐渐露出女人的迹象,情感,

马少年成天躲着,三日五不见,

再亲密的情感也经不住时间的考验

本来爱情就怕归于平淡,

何况一段因愧疚和温情挣来的喜欢。

无名氏一天三遍,嘘寒又送暖,

旧日的夫妻情怎能不重新点燃,

兄弟哟,你精心布置的港湾倒成全了他人,

赔上了人财,也赔上了老脸。

你夜夜徘徊江边细听浪拍河岸

你天天躲在旅馆辗转长吟低叹

你迷心舞厅酒店抽着兰州纸烟

你献身故纸长街播着单曲循环

你随性任心笑骂由他不管

你心如死灰抬头笑傲苍天

你回首从前历历不无遗憾

你抬头前路横心斩断孽缘

破镜要重圆,三人共桌饭

这是一副多么熟悉的画面

在久违的主人眼里却无疑是末日的审判,

父子情深原是爱情底片,

家人聚餐更是爱神眷恋,

理想的高贵在此彻底梦断,

夫妻情分到此已引为两段。

自己的新房装饰着别人的美满,

主人在自己门前竟匆匆无颜,

也是啊,房间里住着一家三口

主角却不是自己,他在这里只是外人,

家已荡然不存,妻子温柔在别人面前,

这里没有温暖,只有沸腾的耻辱感,

罢了,罢了,人间既然没有幸福可寻

何不远上长天,问上帝要答案!

他发动了车开向了陌生的地段,

那里有永恒的安逸和长眠,

他在人世已多余,也实在不必死皮赖脸,

我们最常见的就是死亡,我们也最勇敢,

为此我们子孙满堂,生长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在白昼,感觉多余的人自行逐退,

不必有多盛大,让我知悉足可

如落叶归根般自然,随着阳光的暗淡,

黑夜的降临,所有离去的人又在我的梦中

喋喋不休的讲着各自的离奇恩怨。

后来……

在一天天的日子里,淡忘是最可靠的伙伴

王姑娘打开了心结,放下了歉疚,

也早已忘却了前夫的可鄙指控,

开启了复婚生活,在一天天的琐碎中,

她将美还给了自然,将神性交付上天,

她成了一位母亲,从此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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